曲昭昭仔仔细细地检查他的手,发现确实干净了,闭了闭眼张开嘴咬了他一口。
算了算了,就当哄小孩了,要是不答应,他今天肯定阴阳她一天。
看着手上的牙印,狮缺很满意,悠悠然地回了巢穴,棕山去处理猎物了。
吃过了烤肉,棕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袋粟米。
“你上回说要吃粟米,我去的时候粟米都被虎王收走了,我后来又去找虎王,用猎物换了这些,晚上我给你做。”
曲昭昭惊喜道:“没想到你还记得,你们这里是怎么做粟米的啊?”
棕山回答:“和水一起放锅里,煮软就好了。”
这不是稀饭吗,她想吃的是米饭啊,对了,米饭是蒸出来的,竹筒饭······那就放在竹子里蒸好了。
曲昭昭是个废物,棕山也不懂,两人两眼一抹黑胡整起来,浪费了好几根竹子和粟米,狮缺终于看不出去了。
他夺过棕山手里的竹筒子,往里加了粟米和水包了厚厚的叶子,直接埋进土里。
“这样真的可以吗?”
曲昭昭有些不确定道,竹筒饭需要埋进土里吗?又不是叫花鸡。
对呀,可以做叫花鸡啊。
“把肉也这样埋进土里吧!我突然又想到一个绝妙的吃法。”
虽然两兽都觉得曲昭昭在浪费食物,却纵容地没说什么。
狮缺如法炮制地埋了一部分肉,棕山做第二手准备,开始烤肉。
没多久,曲昭昭觉得应该熟了,于是让棕山把东西挖出来。
竹筒粟米表皮已经变得黑乎乎的,小心翼翼剥开外皮,清香的竹筒饭的味道飘进鼻子,她眼睛亮了亮。
她有预感,这次一定成功了,果然打开竹筒,里面是颗颗饱满的小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