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夏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吃了三天药便好得差不多了,连陈晚星都感叹她的康复能力。
之后便到了考试周,和绘画相关的实操课程对林予夏来说很简单,她头疼的是美术史这类要记忆的,加上万恶的英语,感冒好了便是整夜用功复习。
她也没忘记穆忱说要带她看猫的事情,约着考完英语就去看。
林予夏已经知道穆忱对牵手和拥抱都还受用,但是亲他就不行,亲了两次她也就乖了,再不随便乱亲他了,只是有时候她也忍不住。
她自己倒是觉得怎样都好,喜欢和穆忱一起,他皮肤很好,身材也不错,所以摸摸抱抱都很舒服。
她还是喜欢画穆忱,现在变得愈发明目张胆,有一次画了有些害羞的他,他看到画脸就又红了,让她生出一种错觉,画的画成精了。
穆忱有的画喜欢,有的画就不太喜欢,之前哭泣的画她没敢再画,后来画了他各式各样的笑,其中那种礼貌又疏离的笑容让他不开心了,她都好好记下来了。
穆忱还蛮容易不开心的,这是林予夏去他家才发现的。
穆忱带林予夏到了自己家门口,上了楼才想起来这好像是两个人第一次约会,就上他家好像有点不合适。
他打量了林予夏一眼,她好像完全没当回事,牵着他手玩他手指。
她是不是危机意识有点弱?
穆忱按了密码开了锁,一进门便看到自己猫懒洋洋地瘫在窗子旁边晒太阳。
“我开空调。”穆忱将外套围巾全放到衣帽架,然后从鞋柜拿出两双棉拖鞋,最简单的款式,“没拖鞋,介意穿我的吗?”
“不介意。”林予夏把鞋脱了穿进去,后面空出好大一截,两个人码数相差太多,她走去放外套,鞋底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穆忱家很大,客厅空旷,只摆放着电视音响和沙发,进门靠右是开放式厨房,看整洁程度大概穆忱不自己下厨,然后还有三间房,都关着门,客厅出去的大落地窗外面还有个阳台。
难以想象他是一个人住。
只有一个人,却住这么大一间屋子。
“你和毛线玩,我去倒水。”穆忱抬了抬下巴,指向落地窗旁边那只黑猫。
他的猫叫毛线,很随意取的名字,开学之前在小区附近捡到的,当时还是一只幼猫,现在已经长大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