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莫说姜绾他们,就连孙老头都很震惊。
这位郎中来村子里以后,也不同谁交好,只给人看诊收费。
因为他年岁不大,好些人家的姑娘瞧上他,想要他抢亲,结果他一个都没搭理。
“是山脚下的白爷爷。”
孙二狗徐徐说出那天瞧见的,“那天我回来太晚了,村子里没啥人。
我瞧见他进村以后悄悄去了白爷爷家,第二天就听说他找里正买了那处木屋。”
“你怎么没和我说?”
孙老头没想到孙子知道的比自己还详细。
“我怕爷爷不高兴。”
孙二狗垂着脑袋,他娘改嫁以后,爷爷嘴上不说,但他知道爷爷不开心。
“老爷子,冒昧问一句,姓白的老爷子可是你们村子里的人?”
姜绾直觉不对,古人家族观念很强,一个村子里大多是一个姓氏。
“白老头是十几年前来的我们村子。”
孙老头记性不太好了,但他记着白老头来时还没这么老。
“他也是一个人来的我们村子,这么多年了,常常有人来找他。
而且……”孙老头叹了口气,“他不种田也不种地,平素也饿不死。”
他们村子里的人都怀疑他做的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营生,不然怎么活下来?
“他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