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照我真实的性子,理应早在丫头去世后便陪他一起去了。
但是当时的九门可谓是内忧外患,作为九门之中一门当家的我却并不能那般的自私,最终让我多活了这么多年。
要说我在这世上,唯一还令我有些顾虑的就属我那从小带大的两个徒弟了。
小花那孩子生性善良淳朴,倒令我十分的放心。
就只有陈皮这孩子,一直令我这心里有些放不下,他虽然外表上看起来冷酷无情,但是实际上那也是因为他那些不为人知的童年经历所导致的,说到底他也是如同小花一样是个好孩子。
但就是这他好勇斗狠的性子,早晚会令他落得一个万劫不复的下场……不过现在……”
说到这里时,二月红停顿了一下,抬头张望了一下还坐在原位上一副生人勿近架势与霍仙姑闲谈着的陈皮。
虽然外表上看上去,如今的陈皮还是如同从前一样冷酷无情,但要是仔细去观察的话,便会发现其那在无意间瞥向自己女儿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抹慈爱之意。
(不要说陈皮根本就不爱自己的女儿,要是他真的不疼爱陈文锦的话?
那为什么要在原著中不辞辛苦的找到无邪,想要借助无邪来打听到陈文锦的下落?
所以不能说陈皮不疼爱自己的女儿,而只是他不善于表达。)
看着此时陈皮的状态,二月红再次一脸慈爱的点了点头,随即便回过身子对着陈枭摆了摆手,大步走出了房门。
一边走着二月红还心情大好的唱了起来:“你说江南烟胧雨,塞北孤天祭荒,冢新坟谁留意,史官已提笔……”
听着二月红这优秀的唱功,饶是陈枭不由赞叹的点了点头,不愧是被叫做戏子红衣的九门二爷!
“咦?二爷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啊!
虽然有几十年没有开腔了,但是这一开口还是那当初的那股感觉。”霍仙姑在一旁说道。
雪莉杨等女听的也是一时陶醉其中,频频点头。
只有陈枭与陈皮两人像是猜到了什么一样,惋惜的缓缓闭上了眼睛,陈皮的眼角处更是流出了两行热泪!
没错了,二月红之所以撑到现在就是因为有着一些未能解开的心结,现在这些心结已经全部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