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羞耻的情绪在蔓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两行清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的手上被舔弄的满是透明液体,骨节分明的手指都被舔的干干净净。
时厄加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以示嘉奖:“做的不错。”是一直有潜力的好狗。
流苏低头看不清神色,刚刚射精的余韵才堪堪结束,他问:“能放我走了吧。”
“什么?”
“……”流苏沉默了一瞬,直觉不好,“可以放我走了吗?”他客客气气的问。
时厄加特掐着他的腰,一双手便举起了流苏的身子,对着坚硬的鸡巴磨着,“撩完我就想跑?”
“有病?!操你妈的,放开我!”
时厄加特没想到他会突然暴怒,竟在他瞬间暴起时没有扼制住被他跑去,但反应过来他立刻拽住了他的衣服尾吧。
流苏的衬衫因为巨大的拉扯从后背被撕扯开,形成两条破烂的布料挂在身上,连带着胸前紧绷着的绷带也显露于人前。
他气的捂住胸口,看着冷了脸的时厄加特没有丝毫畏惧,“你要是不想今天发生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就给老子开门。”
“我不开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