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守珠的脑海不期然的闪过另一张盛世容颜。
“云姑娘,你来说!”田姑娘似乎也较上了劲。
这明显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云守珠打算息事宁人,“嗝!不相伯仲!不相伯仲!”
“云守珠你说清楚!谁是伯?谁是仲?”尹家姑娘不依不饶。
“用词不当!用词不当!各有千秋……”
云守珠讪笑的看着不肯服输两人,也是头大,正寻思着该如何才能脱身,就见祖母身边的陈嬷嬷伏上前,不知说了什么,祖母手里的茶碗都惊掉了。
“春杏,你去问一下陈嬷嬷,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云守珠从早上出门时,左眼皮就跳个不停,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云守珠,快看!那个公子看你了呢!他是不是想要把最后一支菡萏给你了?”田姑娘一激动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门。
云守珠一心在祖母身上,直到身边惊呼声此起彼伏,才大惊失色地发现原先垂着双眸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朝她这里看来。
云守珠都不用转头就可以感觉出,身后,县丞夫人那逼仄人的灼灼目光。
暗道,这祸水不会真的想把最后一支菡萏给她吧!
春杏脸色苍白的跑回来,“姑娘,陈嬷嬷说,家里传信来说是,我们的酒坊起火了!”
云守珠猛抬眼瞪着春杏,疑惑的问道:“着火了?有没弄错?怎么回事?那个酒坊?”
春杏顾不上擦汗,肯定的点头道:“千真万确!就是最大的那个酒坊!”
云守珠心里咯噔一下子,还好扶住了椅子的扶手,“走和我去和县丞夫人说一声,回去看看!”
云老夫人看到蹬车上来的云守珠颇为诧异,她本想留云守珠下来等比赛分出胜负来,免得到时候落人口舌。
“岁穗,你怎么出来了?”
“祖母,这么大的事,我那里还有心思比赛!”况且,这场比赛原就是一场麻烦!输了,就应了县丞夫人的话!
万一真的胜了,那就更麻烦了!简直就是再次生生打县丞夫人的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