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苦嫂夫人了!"虚天风接过酒杯时,手指还刻意的在冯夫人粉嫩的手背上触碰了一下,这个举动显得极度的无理,直惊得冯夫人像触电似的将手抽了回去,娇颜泛红的垂下头去,那副欲羞还怯的模样,让人看得心痒难熬。
两个男人推杯换盏,沒一会,已是酒瓶见底,只见冯子祥连连摇头,眼皮沉重得都抬不起来,舌头打直的吱唔道:"这五百年份的仙……酿,劲可真……够……"脑袋一垂,重重的扑倒在桌上。
"冯兄的……酒量像是退步了,这才喝了这么点,就……醉了。"虚天风也是假装舌头打直的嘀咕道,冯子祥的酒量他是知道的,想要灌醉他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便在酒中动了点手脚。
一旁的冯夫人见状,便向仆人招了招手,示意将冯子祥扶下去修息。仆人应了一声,费力的将人事不知的冯子祥扶起,艰难的走了出去。
房内只剩下虚天风和冯夫人两人,见到冯夫人也正欲离去,虚天风突然伸手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借着几分酒意将身体贴过去,含混不清的说道:"嫂夫人不陪陪我吗?这可不是待客之道!"边说边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一只手已顺着她的领口伸了进去。
计划中可沒有被如此轻薄这一环,冯夫人惊愣片刻,很快回过神,本能的保护意识让她想也不想的,就抬手一个耳光狠狠的抽了过去。同时怒声喝斥道:"无耻!"
虚天风摸了摸脸颊,不怒反笑,伸进领口的手继续往里探,正要触碰到隆起的软柔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死到临头尚不自觉,还在这里做风流梦,你丫不会是在猪圈里出生的吧!"
虚天风顿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毛,那只伸进衣领的手也被吓得缩了回来,惊魂出窍般的回转来,见到门槛上斜靠着一个青衫年轻人,双手环抱胸前,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但此时看在他的眼中,却是说不出的鄙视和嘲讽。
"你是什么人?"见到来人不冯子祥,虚天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你丫想弄人家夫人,不被大卸八块才是怪事。
青衫年轻人对上他的目光,一边缓步走过来,一边悠悠的说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的是你动了冯兄的女人,所以,无论你有怎样的身份,背景,结果都只会有一个。"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还不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挖下的坑里,那真的就是一头猪了。而且,他根本就看不透对方的修为,顿时就打消了杀人灭口的念头。
当下最好的选择,就是立即逃离现在。只不过,当他接近窗台,准备破窗而出时,一把闪着寒芒的剑已从窗外刺了进来,直奔他的咽喉而来。
虚天风惊呼一声,本能的向后一仰,剑芒贴着他的面门呼啸而过。惊魂方定,猛觉自己的后脖颈一紧,已被人牢牢扣住,身体顿时作出反应,左手朝后一拐,右手一掌反击向身后之人的面门。
咔嚓!手掌刚抬至一半,脖颈便被人揑碎,双目园睁,只是眼中的光彩在逐渐变得黯淡,感觉到生命在迅速的流失,嘴唇蠕动了几下,沒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捏碎他脖颈的青衫年轻人正是陆随风,伸出一手按在他的头顶,一股灵雾从体内被抽离出来,纳入陆随风的掌心之中,那是元神之力。
然后,陆随风消失了,屋内却诡异的出现了两个虚天风,无论身形,相貌都是一般无二,肉眼简直难分彼此。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的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站着的是活人,躺着的是尸体。
此时的冯子祥正搀扶着冯夫人站在一边,如不是亲眼看着陆随风捏死虚天风,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眼前站着的这个虚天风会是假的,简直就是一般二。
冯子祥也算是见多识广,抽取元神,掠夺记忆,他也能做到,而且还做过不止一次,但将自己的形态相貌改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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