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姚岸芜不搭理他,这男子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话。
“你既然和我关在了一间牢房里,那便是有缘,我免费给你算一卦吧。”
他不知从衣衫哪处掏出三枚铜钱,扔到地上。
姚岸芜此刻是真没功夫搭理这男子,她虽然及时屏气,没有多闻那异香,但也吸了少许进去,如今四肢已经开始酸软,丹田内灼烧感越来越强烈。
丹田中环抱着她元婴的妖媚小人愈发猖狂。
白的脸,红的唇,姚岸芜视线投过去之时恍若能听到莺莺燕燕的女子嬉戏之声。
不知那黑影给她下的什么药,竟让她丹田内这不知名的妖媚之物功力大涨。
“这说的是你还是我呢……”耳边那男子还在絮絮叨叨解着他的卦象,姚岸芜却已经渐渐眼前模糊,听不进他讲话的声音。
“噗通”一声,她竟直直栽倒。
算卦的男子把三枚铜钱宝贝般的往袖口塞去,过去扶起姚岸芜。
“现在看来,遇到我,便是你的大吉吧。”
他撸起袖子,那满是褐色污渍衣衫的掩盖之下,他脏兮兮的手臂之上竟然是道道重叠的刀痕。
……
——我醒了还是没醒。
姚岸芜睁开眼,有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元婴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了。
“师姐,你好了没有?”
伏铃的声音从门外欢快响起,随着她急匆匆的咚咚脚步声,一个扎着道髻的小脑袋从窗户钻了出来。
少女脸颊还带着婴儿肥,她穿着一身略有些破烂的男式道袍,四肢灵活地从窗台翻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