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的晚上,一根根藤蔓慢慢潜入西戎营帐,媚骨定眼望去主帐外有一男子身未着寸缕狼狈不堪地被绑在木桩上,私处凌乱的阴毛定是白天被一些小兵卒挑弄羞辱的。
媚骨冷笑道:“得来全不费功夫,待到我布的阵法下,王气还不乖乖出来为我所用,现在就是让你自己送上门了”
巡夜的士兵正在营帐门口守卫着,一株藤蔓悄悄得靠近,霎那间藤蔓突出尖刺将一整个巡逻之人的喉咙一个接一个的刺穿,连求救的话都未来得及说出口,妖藤根须从地面生出,将地面上的残骸吞噬殆尽。
媚骨施法将绑住三皇子的绳子变松,此时未着衣物的三皇子皮肤十分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到,他感觉缚住自己的绳子可以挣脱,便使劲扭动挣开绳子,白玉般的肉体在黑夜月下扭动的十分诱人,身体的扭动让三皇子的大肉棒也随之摆动,媚骨见之不禁咽了咽口水。
随后媚骨撤离军营,朝着山中将之前幻化的房子转移在营帐外山脚的密林里,再在各个山路设下鬼打墙,计划让三皇子自己走到妖窝。
三皇子挣开束缚见大门无守卫,于是顾不得自己赤裸的身体迅速的溜出营外,三皇子一路朝山脚下奔跑,这山路说来也奇怪虽然静谧无人却其中透着古怪,赤足在山地上走着却不见硌人足下的草地柔软似毛毯却是按着山路路线生长的。
跑了一路洁白的玉体上已是大汗淋漓,突然三皇子见不远处有亮着的灯笼,走近查看竟发现一处民宅在这山中,突然一阵冷风吹过三皇子出汗多裸体凉飕飕的感觉布满全身,于是他做了一个令自己不耻的决定——潜进这宅邸偷件衣服。
三皇子见宅门半掩又见门内四下无人,大概猜测许这或许是某大户家的别院,平时不住人也就定期打理。
三皇子身量纤纤又无繁琐衣物掣肘,他缓缓悄悄的进了府门,在府中慢慢摸索哪怕是一块布能蔽体就行。突然他的身后出现一位姑娘提着一盏灯笼声音微微颤抖:“你…你是谁”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三皇子不知所措连忙捂着私处躲在旁边树后:“姑娘莫慌,我不是贼人,子端实在有难言之隐还请姑娘谅解”。
姑娘转过身道:“没事没事,看你的言辞谈吐不是文人就是贵胄,那小女子有什么可以帮助公子的吗”。
三皇子脸红到耳根:“姑娘给子端一件蔽体的衣物就可”
那小女娘道:“可是公子,这座府宅就住我一人,实在没什么男子衣物,如若公子不嫌弃,就先在小女子宅里住一晚,明日小女子去集市给公子买几件衣物”。
躲在树后的三皇子对这小女娘的话起了疑心:“这偌大的府邸,为何就姑娘一人居住甚至连个下人都没有”
小女娘叹气道:“我阿父长年在外经商,后母嫌我生病便把我放到这山中宅邸里”一边说着一边眼泪流出眼眶。
三皇子隐隐约约听到呜咽声连忙道:“姑娘,姑娘实在对不住,无端挑起你的伤心事了”。
小女娘擦去眼泪道:“无妨,公子我先带你去客房吧,我在前面带路,你随我来即可,我保证不回头”。
小女娘提着灯笼渐渐走远,三皇子捂着私处慢慢跟着她,没走一会儿便到了,小女娘推开房门将桌案的烛火点燃,随后转身闭眼出门,突然被门槛绊住了脚失了重心快摔了下去,三皇子伸手拦腰将她扶住。
小女娘连忙感激道:“多谢…多谢公子”连忙起身,由于闭眼慌不择路,四处摸索起身,竟然一不小心摸到三皇子的私处,就在那一瞬间她感觉他的那处突然硬了起来,她迅速的收回手跑出房门,背对着三皇子道:“公子且先在此安歇,屋外有井,公子可打水沐浴”,话毕,那小女娘提着灯笼一溜烟跑没影了,三皇子见人走远,坐在屋内的椅子上再三思虑:“现在军队在平县外候着,主帅失踪的消息想必已传入军中,现在只有赶回去带大军把平县余孽扫尽,再和子晟直击西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