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省省吧。”老太太对着儿媳头疼不已:“江沉是候位,在陛下面前又得宠,比你那国公爷差在哪里了?他的大娘子也有你欺负的份儿?
更何况,人家还有一个大将军的爹。”
秦氏几次被堵,气不打一处来,“噌”地站起来。
“依娘这么说,那我这个当婆婆的还要被一个庶子媳妇拿捏住了不成?
我真的不知道,娘您怎么就处处偏袒江沉?舟儿才是您嫡亲的孙儿啊,打了舟儿的脸,就不是打您的脸吗?
您就等着看,江沉得了好,是不是能真心实意地孝敬您?
您把白若芩佛一样地请进门来,就真以为和白家关系牢靠了?
到时候江沉把刀子对准了您,您且看着白家是帮江沉,还是帮您。”
秦氏心里不服气,白家踩高捧低也就算了,就连老太太也这么贬低她,忍不住“噼里啪啦”一通牢骚,说完便走了。
剩下老太太在后面气得仰倒。
“这……这……这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老太太抖着手指着秦氏的背影骂道。
桂嬷嬷在一旁好言相劝:“殿下息怒,可当心气坏了身子。”
“你说我当初怎么能让这个女人进门?我岂分不清亲疏,不知哪个是自家人,哪个是外人?只是这么胡闹一通便有用了?”
桂嬷嬷连声应道:“是,是,殿下,您上次让奴婢给白家送的药材,他们收到了说很感谢您呢,说过两日让白大姑娘亲自上门来拜会您。”
老太太听这话,笑了一声:“让白大姑娘来?他们这哪里是来拜会我?不过是江沉态度不明朗,来探探口风罢了。
我懒怠得见这些人,你且帮我回了吧,就说我一直礼佛,不爱见外人,白大姑娘难得来一次,就让她去云栽院,和卿卿姐妹二人,好好叙叙旧。”
“是”桂嬷嬷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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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的云栽院里头白卿卿她们捣鼓了好些天,终于弄出珍珠玉面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