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车场这个点没什么人，就连空气都是阴湿的灰尘味。
下来那会她自己脑补了一出火星四射的挑衅大戏，等体感温度直线下降，一抬眼那熟悉的人像当初那样，背对着站在她面前时，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做小尾巴的日子。
“有什么就说吧。”
她浑身的利刺张罗开来，脸上的公安笑刺眼又带着防备。
“所以这是准备电话会议？”
他看着两人的距离，失望又强装着云淡风轻向她走过去。
“顾总想要也可以啊。”
她掏出手机，笑着象征性地挥了挥，下一秒就公事公办地道，“顾总这是有什么要吩咐？”
“阙歌，我……”
清醒的阙歌总是对他避之不及。
“既然顾总一时没想起要说什么，那我就先忙了。”
“小阙儿，”
“顾总，别这么叫，不合适。”
不合适这三个字格外的刺耳，这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称呼，悄无声息地，再出口，听的人却早不是当年人。
“那就叫到合适为止，小阙儿，我们之间……”
他总觉得她杀青宴那会说的话有些蹊跷。
夏觐一下手也是真的狠，他脸上挂的彩，这会才算是瞧不出端倪来。
若不是他攥住了她手腕，她早没影了，可她也就背对着，像极了生气待哄的小孩。
“过去的，顾述墨，我都放下了，我也想明白了，其实有没有回应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