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岑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听着窗外一阵阵的刮风下雨声,放松的坐在瑜珈垫上拉筋。
她有运动的习惯,每周总会cH0U出几天做做运动,有时候会约陆子悦去跑步,有时候会自己在家做瑜伽或者有氧运动。
上周纪屿离开后,她整整休息了一个周末,酸软的身T才缓了过来,腿也不再无故发颤,自然也没什么心思约陆子悦去运动,或是出外运动。
纪屿离开的那天晚上,她因为腰间的酸痛去镜子检查,才发现自己后腰有两个红印,事后回想起,进房间的时候她主动背对着他,不难想象,当时在他眼里看到的是怎样的光景。
花了几天才消去的红印和家里混乱的痕迹都提醒着她曾经发生了什么,面对理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和想法,她选择在公司碰到纪屿时都尽量表现镇定。
她不想复杂化她和纪屿之间的关系,也不想他感到负担,只因她不需要短暂的歉意,故作镇定是她能想到最快速翻篇的方法。
毕竟,如果说把一切归咎于她带着酒意的见sE起意,那后来两人清醒后,纪屿帮她清理时,她却起了反应的事,就显得没什么说服力。
只是简单的做事风格不一样,不足以解释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在意对方的表现,她无法否认纪屿对她的x1引力。
但同时,她心里清楚,他们两个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很乏味,也乐于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而纪屿是那样的鲜活且年轻,从下属对他的评价和态度中,不难发现他有多善于交际,甚至他还有nV朋友。
在知道纪屿有nV朋友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关系,让她觉得自己好卑劣,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觉得如果那天重来,一切都不会改变。
最让她无所适从的是,即便是在知道对方有nV朋友,也跟她相差甚远的情况,她还抱有着一丝的幻想,幻想着是否能与对方有一点点可能。
她陷入了矛盾当中,她一方面认为任何进一步的关系都只会复杂化现状,也不是理智的做法,另一方面她着迷于对方的鲜活,肖想着能短暂的拥有这份活力。
她关掉投屏,收拾起瑜伽垫去倒水。
温热的水滑过喉咙,把她的思绪拉回现实,她知道她不能再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纪屿身上了,去肖想一个不太可能的人让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忽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起。
谁啊?
都快半夜了...
她走到玄关看向墙壁上的电子显示屏。
纪屿?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