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的布置您可曾满意否?”
此刻的老皇帝,哪里还有一点威严,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泥水和血迹浸染,一边脸是学血。一边则是泥泞。
老皇帝坐在泥水中,似是在笑,又似乎是在哭:“好好好……不愧是我李世的儿子,手腕之毒辣丝毫不逊朕当年,不过朕很好奇,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高手?”
“这便让父皇您绝望了吗?”李玉成站在雨中,带着几分傲气。轻轻的拍了拍手掌,只见亭子的周围,又陆陆续续的出现许多身影:“儿臣还有如此多的高手,都没来得及派上用场。”
“殿下,为免夜长梦多,还是尽早解决了老皇帝吧。”其中一人穿着与其他人明显不同,看起来也是颇有身份,虽然年过中旬。却有几分儒雅风气,对自己的仪表更是相当重视,全身上下都整整齐齐的,丝毫看不出他是在行大逆之事。
“冯天赐,本王的决定,还轮不到你过问。”李玉成冷哼一声,他现在正在享受胜利者的权力。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在老皇帝面前扬眉吐气一番,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殿下自重,您现在还没登基。即便登基了,在下也不是殿下的人,您的脾气还是要改一改,在这点上,殿下可不及老皇帝。”
老皇帝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成儿,这位先生说的不错,你的确还是嫩了点,心气太高只会让你错失良机,别说你还没当上皇帝,便是当上了,难道你觉得你就掌握全局了吗。”
“父皇,您如今已经是瓮中之鳖了,难道到这份上您还要教训儿臣吗?”
突然,亭子内的打斗停止了,只听轰的一声。
王常浑身鲜血淋漓,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可是看着四个已然倒地的高手,李玉成的脸色变了变。
不应该啊,那可是多次谋划与计算,多番打探王常虚实后得到的结论。
王常的修为虽然高的可怕,可是并没有到绝对强横一切的地步,怎么可能胜的过自己的这四个耗尽一切所培养出来的顶尖高手?
“你看,即便是精心计算的结果,也是会出现偏差。”老皇帝似乎是回过一口气,哈哈的大笑起来。
那位叫做冯天赐的人瞥了眼老皇帝:“老皇帝,你觉得凭一个阉奴,便能够力王狂澜,救你于水火吗?”
王常此刻身体伤势不轻,可是还是双眼充血:“陛下,老奴便是舍了性命,也要保您万圣之躯。”
“父皇,儿臣最欣赏您的地方便是,您可以将一个阉奴培养的忠心耿耿。”
“那位冯先生说的不错,成儿,你还有许多地方要学习。”老皇帝看向冯天赐:“敢问冯先生侍奉何主?”
“老皇帝客气了,在下乃是燎王麾下贪狼院院长。”冯天赐毫不介意的说道:“虽然陛下算的上难得的明君,不过各为其主,只能多有得罪了……殿下,您若是不动手,在下只能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