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现在拒绝我,等到了裁判长那里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也是!”
“裁判长可没有你以为的那么昏庸。”
“如果你们对裁判长这么有信心,那么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白晨耸耸肩道。
贝拉尔和艾弗森都是神色异样,也无心再赶路了。
“小子,也许我们可以讲和,只要你不提出那些让人无法接受的要求,大部分情况下,我们可以满足你。”艾弗森率先向白晨服软了。
他是宗教裁判所出来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宗教裁判所的阴森可怖。
而且他就是裁判长的人,所以他非常了解那位裁判长大人的为人。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冷酷的人,只要能够达到某些目的,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他的手段令人心寒,而他也不是没杀过手下,并且不止一次。
哪怕对他再中心的属下,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我现在饿了,渴了。”
艾弗森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心头的怒火压下,换上一副笑容:“我这就去给你找吃的。”
“这样才乖嘛。”白晨笑脸盈盈的看着艾弗森:“早这么听话,我还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觉悟,就算换个人站在你的面前,你依然还是狗,如果你乱咬人,那么你的主人也会惩罚你的。”
艾弗森气的浑身发抖,这种话换做是谁,都不能接受,更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了。
可是艾弗森承受住了,他居然压下了怒火,又一次换上了笑容。
“小王子,您说的对,我是狗,我就是狗,不过您别忘记了,您现在的身份,您可是被狗咬住了,逃都逃不掉。”
“你钓过鱼吗?”白晨问道。
“什么意思?”
故乡,有一种钓法,用的是假饵,将假饵抛入水里后,鱼儿会误以为是美味而去咬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