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敏锐地从对方眨巴的?眼睛中看出了股强烈的?期待感,他?在期待自己的?赞美。
姜黎喉咙梗了梗，“比如……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一定很善良。”
对方抿了抿唇,娇羞道：“你真是慧眼识珠,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善良。”
“……”
姜黎在图书馆又找了一些关于南海美人鱼的?文献资料，以及前段时间拍摄到人鱼的具体影像资料，和当事人的访谈记录。
小学弟一直跟在他身边,问他：“你对人鱼很感兴趣？”
“是挺感兴趣。”姜黎挥了挥手中的资料,故意说：“目前已经有很多?资料证明人鱼的存在，我想知道人鱼的?生?理构造,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能变出双腿来——”
“只想知道生?理构造吗？”小学弟问他。
姜黎看着他?说：“哦，其实……我最想知道人鱼的?眼泪和J液是不是真的?可以化作珍珠？如果可以，那是什么原理？”
“你你你……”小学弟忽然脸颊爆红：“你怎么会想知道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
“丧心病狂？”姜黎眯了迷眼睛,“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
“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虽然否认三连，但他?双颊上诡异的?红色还未消退。
姜黎没忍住，伸手捏了两把,然后愣住。
他?皮肤触感太特别了，很滑,也很柔软，就像婴儿的皮肤,可从生?理学来将，一个成年人的?皮肤再怎么好，也会有岁月的?沉淀，绝不可能和真正的婴儿一样。
可他的?皮肤摸着……显得姜黎的手指很粗糙。
姜黎的手还未撤回,小学弟也没恼他，反而微眯着眼睛，甚至没忍住在他手指上蹭了蹭，像是一只慵懒的?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