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比想象中更好。
姜黎没有说话，他错开眼神，手搭在了元臻的腰带上。
他想起之前感受过的男主的天赋异禀，脸上更是红的滴血了。
咔！
一声脆响，腰带松开。
已经到了这份上，姜黎干脆咬牙拉下拉链，双手使力往下一拽，西裤连带内裤一起给人扒拉了下来。
“……”
姜黎惊慌失措：“元总，我扶、扶您去浴缸。”
他相当规矩只盯着元臻的眼，眼神根本不敢乱瞄。
万一看见奇奇怪怪的东西，那可真是辣眼睛。
浴缸中的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蓄满往出溢了，哗啦啦流淌到地面上，将姜黎的裤脚打湿。
他却对此毫无察觉，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把元臻弄进浴缸。
“把轮椅推过去。”
元臻并不想逼的姜黎太过分，对于他来说，现在的姜黎就像是被他圈养的小动物，驯服动物，是一个循序渐进、张弛有度的过程。
“哦，好。”
姜黎送了口气，这样说就是暂时不需要他帮忙了。
但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姜黎穿着的是长款睡裤，本就遮住了脚背，这会被水打湿了，裤腿变重，在重力的作用下，裤子就不经意间下滑了些，更长了。
于是姜黎刚迈出一步，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踩到了裤脚，自己给自己摔了个大马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