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继续看下去,那狗趴下去,将屁股撅得更高,一下一下摇着,虔诚地跪地舔着皮鞋前端,皮革味嗅在唇角,猩红的舌瓣一遍一遍掠过,低低的,而祝榆只闻得到芳草的芬香,大抵是不同的。
低声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不懂规矩,以后不会了,请您教训我。”
男人嗯了一声只伸出两根手指打开,朝地下指了指,指令手势腿张开,狗听从地跪直,男人扯着他的项圈过去,“鉴于你是念错称谓,处罚程度较低,鞭笞你的骚乳头和几把,懂就点头”
狗很顺从地吻了权杖一下,那是根金丝木打了蜡油,顺直的教鞭,通黑长度约一个成人半手臂长,咻的一鞭子落在左乳上,狗低喘着叫了声“一”,男人拈了拈手腕,控制打下来的力度,又一鞭子飞速抽打在右乳上。
难捱的痛楚蔓延,狗眼底润了一片,又低喘着叫着“二”,被驯服得很温顺了,男人抽了十多下,几把也被打出一鞭鞭的淡红色的鞭痕,他那教鞭蹭了蹭后面的穴口。
骂了一声,“骚狗,被鞭打几下也会湿,管不住才出来带你遛两圈,湿得都快淹掉了。”
“当初我怎么教你的,恪尽职守,克制欲望,什么都管不住的贱狗。”
狗却低垂着头,“先生管教得是,您是我最尊崇的人,接受鞭子是我的荣幸,我就是先生的母狗,先生处罚我吧,我骚透了。”
男人嗤笑了声,带着几分文质彬彬又不好惹,眉眼凌冽,独有的金边边框眼镜凸显几分克制冷漠,侧脸浸在夜里月里,暗地中有股跪下的欲望,唇又是薄凉的,骂人咬着字音。
疏离着,人显得如此高贵,仿佛高不可攀。
“骚母狗也想求处罚?扒光了摇摇屁股不就能爽到吗?还要我教你怎么求操?”
那狗谦卑得过分,一副被调教好的姿态,“先生教训得是。”
男人的鞭子一鞭不落地全赏赐在狗的乳头和几把上,狗被打得身子稍微摇晃了一下,男人掐着脖子,手掌顺势扇下去带起一阵风,他习惯于不说规矩,而是让狗适应他制定的规矩。
牢牢坚固地锁定在条条框框里面,每一步都要遵守,耳光是赏赐也是惩治。
狗舔着主人的掌心,纹路和手套的胶质感,男人慢条斯理地道,“别动,我让你动了吗?规矩越来越不行了,回去跪满三个小时,再向我请罪。”
“我还没打完,标准跪姿,维持,敢动就回去抽到你跪地求饶为止。”
几把硬起来的瞬间,就被教鞭给打软下去了,狗接着报数,“三”,“十五”“二十九”,结束的时候,额角被汗水浸湿,腿被跪出一坨红的,男人冷眼旁观他。
犹如上帝的主宰者,腿根憋不住地收紧,只用一眼,他就能看出要射了,他将手指塞进去,口腔像极了飞机杯,自动地裹紧,吮着主人的指尖,冰冷的指腹也被吮得湿热。
狗大胆爬在皮鞋上,拿下面不知羞耻地放肆蹭着皮鞋,手指扣弄着嗓子眼,跟深喉似的,狗挺着几把只敢蹭一下,眼巴巴地盯着主人,嘴里含糊不清,无非是讨操的话,“贱狗受不了了,忍不住了,想蹭在您高贵的皮鞋上,求求您,母狗犯贱了,先生允许我蹭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