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清明。
我在干什么？
早上是被痛醒的，全身上下哪哪都痛。身后更是。
卫青杨倏忽睁眼，看着这陌生的环境，他立马起身坐起。身上的被褥滑落，他垂头看清了自己身上的一些痕迹。
床头柜上的五星级酒店卡片只简单地印了一个‘步’字，这是步氏集团旗下的产业之一。
卫青杨脑子又晕乎又疼痛，眉间涌起一股怒火中烧的感觉。
不远处沙发上搭着他的校服，他立马下床，只走了一步，就感觉到屁股后面的疼痛。
勉强换完衣服，卫青杨打开房门，没想到门口还站着一个人。四目相对，身体的反应快过意识，他紧握着的拳头瞬间朝人面额击去。
孙辰没防备，被捶中后往后一个踉跄。再次抬起头时，卫青杨又接二连三地给他了好几拳。
孙辰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最后倒地，他扯着卫青杨的头发，卫青杨骑在他身上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
孙辰有一种自己要窒息的感觉，被掐着脖子仍旧勉强开口，“装，咳……装什么呢？”
“钱到账了啊。”
什么钱？
卫青杨只迟疑了一秒就被孙辰翻身压制住。
头着地的时候他听见一声闷响，孙辰两手死死地按着他，眼里的厌恶与嫌弃看得明明白白，嘴角堪称的上是温柔的笑和他嘴里说出来的恶意又恶心的话太过于反差，“步总昨夜把你伺候舒服了吗？”
卫青杨的脸色发青，紧绷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微微发抖，耻辱感遍布全身，他咬紧牙关，心里对面前的人和整个步家涌起了无限的恨意。
“你的屁股难道不值得换你母亲多活几天？”
身后一道声音响起，语气平稳却带着一股戏谑和压迫。
卫青杨顿住了，紧接着他的手也渐渐泄下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