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合拢成拳,垂于地面。手腕因为拘束交叠在一起。健壮的双腿被迫分开敞立,折出一个钝角,又于脚踝处收拢。半跪的姿势让宽阔的背脊斜向上立起,性器拖曳在外。
肛塞深灰色的鬃毛从尾椎垂到了地面,随着他摇晃屁股的动作,左右迁移、扫动,倒真的就像是尾巴一样。
我用脚尖压住填塞穴口的金属物,沿着股缝上下踢了踢,在根部那处细细碾压起来。
经过了不多时的填埋,穴口已经有了松动,肛塞不再是严丝合缝嵌在肉里,而是有了一线的余地,活络的水渍可以供肛塞转动,溢出一些潮湿来。最靠近的那部分鬃毛已经被打湿了,变成了更深的深灰。
我在他背脊上抚了抚,捞着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抻直了脖子仰头看我。
“你是不是已经有点适应了,里面被撑得很大呢。”我对他笑道。
被我这样提醒,他想要竭力否认一般力量下沉,试图把下半身绷紧,似乎想在含着肛塞的基础上维持自己并未被开发的假象。
我笑了笑,箍住他的上半身同时碾着尾巴的中段向外一踢。肛塞被强硬地拖出一段。他身子一跳,抽搐着抖了抖肩膀,垂在地上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斜戳在小腹。
“哦?好像疼一点会让你更兴奋?”我看着他忍耐的反应,笑道“还真是奇怪的癖好啊。”
看来他不止是以让他人疼痛为乐,他自己对于疼痛也有一种强烈而特别的敏感性。
“您自己试过痛一点的玩法吗?”
我踩在拖曳出的肛塞金属头上,让它以一个斜插的形式缓慢抽离出来,尖头在湿润的肠道中刮擦,而重心所在的金属柱体,又在下沉的拖曳中把甬道拽得更开。碰,肛塞落了出来。紧紧占据肠肉位置的金属栓碰地从体内拔除,分离时,那啵的一声的脆响带来的是快速滑动摩擦的快感在穴口荡起回味的涟漪。
我把掉落出来的肛塞踩住,猛地向前面一踢,惯性带着肛塞不断滚动,最终划出一面扇形的水渍,悠悠地停在他的面前。
我松开了勒住他下巴的手。
“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否认?疼痛让你很爽吧。”
他剧烈地喘着气,脊椎弯折下去,有些脆弱地歪斜着,臀部与地面相接触的凹陷也因此上下浮动。
确实反应很强烈,他的耳垂被染得赤红,脖子顺延到肩膀都泛出些暖意,过于刚健的肤色被镀上一层红。
臀肉在地板的平面上溢出肉感,两边臀肉中间是幽深的甬道。
我把手掌贴了过去,他像是惊了一下,浮泡的软肉收缩又松开。经历疼痛之后就连敏感度也上升了,摸一摸身子就有些受不住。我顺着那幽暗的起伏弯进去,把手指塞进去按了按。被水浸润的肠肉裹住了我的指节,伴随他的呼吸不断地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