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严府书童的时日已近足月,这段时间宁左过得非常开心。
严府富甲一方,下人自然也是丰衣足食的。
每日既不愁吃穿,又不用舍弃尊严被调教作贱,不仅可以跟文墨打交道,还能有个善待自己的主子,宁左总感觉自己在做梦,真怕哪一天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青楼了。
当然,这其中最让宁左开心的,还是他的主子严祝筠。
宁左发现自己虽然淫荡,也并非见着个男的就发情。他之所以总是在严少爷面前失态,是因为从第一眼见到严少爷起,他就偷偷爱慕上了。
特别是那日洗澡坦诚先见以后,严少爷就对他越发亲近。经常拉他进怀里一起念书写字,让他贴身伺候穿衣更衣,有时还帮他整理耳边的碎发,亲手喂他吃水果糕点,手指还会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舌头,样子十分亲昵……甚至有种超出主仆关系的错觉。
宁左每每想到这里就立刻努力摇晃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已经在夜里做春梦时肆无忌惮地幻想少爷用各种姿势和他欢爱了,不可以在现实中也去玷污少爷的身份形象。
严祝筠博闻强识,武艺超群,为人正直,是名满天下的贵公子,是多少世家小姐倾慕的对象,不是一个卑微书童可以肖想的,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身体畸形的双性。有幸能在严少爷身边默默伺候一辈子,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夜,宁左又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的小穴,一边自慰一边意淫被严少爷后入的情形。
他幻想着自己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掘起屁股,让严少爷握住他的两个臀瓣疯狂挺动,龟头狠狠顶撞穴里敏感的骚点,干得他浑身颤抖。自己的小脸埋在床单上搓来搓去,眼泪全蹭着床单上,但身体却食髓知味地越撅越高,还想要更多,不断地用肥软的穴肉吮吸着肉棒,自觉承接欲望,当少爷的精盆。
“嗯…”
“沽滋沽滋!…”
宁左一边抠挖着自己的骚逼,一边压抑着喘息,身下的水声甚至盖过了鼻音。
他身下垫着一方手帕,肉筋上绑着束缚带,虽然经常自慰,但一周只允许自己泄身一次,他怕泄太多会亏了身体,到时被少爷看出端倪来就麻烦了。
指缝间粘腻湿滑全是淫液,他却仍不知满足,直到一股热流从穴里冲刷出来,打湿了手帕,还差点喷湿床单才罢休。
“啊哈…啊哈…”
他红着脸喘着粗气,爽得脑海一片空白。
身子真是越来越欲求不满了,他每夜必须释放掉自己的欲望,才能在第二天服侍少爷时不至于发情得太过失态。
缓过了高潮的余韵,鸡吧也软了下来,他才慢慢解开束缚带,洗净手帕,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