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像只猫儿一样。
我很不喜欢这样的形容,像是把自己变成了别人,安cHa上大众喜Ai的标签,就这么复制到了他的眼前。
“青歌。”
我常喜欢这么低低的叫他,在夜晚,在白天,在所有隐秘的地方,只有我自己听得到的声音。
在平时,我只叫他,表弟。
我不喜欢这个表弟,在年纪懵懂的时候,他把手放到我微微凸起的x部,说,“表姐,怎么我们这里不一样?”
大他六个月的我,不过一样十二三岁,哪里懂得为什么不一样。
我当时借宿在姑父家,大人们没有那么多心思,两个小孩躺在一张床上,门和窗帘锁的Si紧,我关了灯,过了一会,像是等待了天长地久那么久,我把手伸到他的K裆里,m0到那个软软的、r0Ur0U的东西。
为什么我们这里不一样?我也想。
那时候我经历过初cHa0,在家里的电脑上找到了藏在E盘里的岛国片,解锁了zIwEi。但我并不知道这个“zIwEi”这个名词。
我只知道,那种浑身瘙痒,只能通过抚m0来抒发的痒劲,又上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