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确实很大,不过天色黑暗,又不太熟悉环境的情况下我们并没有去到太远的地方,只是在春意居四周走了走,路上两侧有些暗淡的灯笼挂着,并不会让人彻底失去路标。
宁绍音对我道:“明天就好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来了。”
我问:“你怎么知道。”
宁绍音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我亲他一口才说,这家伙,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都敢在外面索吻。
现在天色黑沉沉的,只有月光和灯笼的光照着,不过若是离得近还是能看得见贴着的两个人影在做什么事的。
我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什么人影,这小东西,现在不教训一下是不舒服了。
我把他拉到一处更为隐蔽的角落里,带着些攻击性把舌送进他半张着迎接的口中,又钩住他笨拙的不知所措的舌在唇齿间细细撕咬,甚至带了惩罚意味的延长这个绵密而磨人的吻,这个漫长的过程终于让还没学会自主呼吸的宁绍音憋得不行,他几乎是无力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想结束这个刑罚。
若不是他靠着身后的围墙,这会已经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了。
等我松开宁绍音的身后,他满脸通红,眼里泛着水光,委屈的控诉我:“你太过分了。”
我笑道:“如你所愿罢了。”他眼神里可不全是控诉和委屈,甚至还有一丝丝兴奋。
宁绍音缓了一会才道:“学院里有规矩,禁止拉帮结派。而且太学里明面上没有身份区别,大家都是一个身份地位的学生,所以不准用敬语,同学之间只准行平辈礼。你看到今天来得都是新入学的,老生一个都没来。还有提前就熟悉规矩的那些学生,也没有来探望的。”
抛开外界官场内部比较分明的等级制度,太学里确实很像是一方净土似的天地,这些学子在出了太学之后,还能以同学平辈的身份相处,对留昭国清明于其他国家的官场起了不可忽略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