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小狗忘我地舔鞋满足自己,倒真衬得他像个工具人,令人不爽。
“把舌头伸出来。”
她脑袋微偏,懵懵的,这种不知道男人下一步要干嘛的不安感,显然主动权又回到了男人手里。
等舌尖只能颤巍巍的伸出,男人拇指食指夹着软舌固定在唇外,牵引着小女孩将舌头搭在旁边的矮茶几边上,舌头下隔着另一张冰帕子。
“伸好了。”
“舔不好先生就好好教教小狗。”
林鹤一眼眸低垂,睥睨着哼哼唧唧的小女孩塌腰撅着屁股,舌头软哒哒地耷拉在茶几边,身上的旗袍绷紧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乖巧柔媚的要命。
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严厉地管教,呆呆傻傻的。
喜欢到处乱舔管不住嘴的小骚货就该被狠狠虐得哭出来,舌头被打疼再也不敢大胆伸出来,翻着白眼嘴里兜不住口水,说话只能含糊求饶。
林鹤一抬腿,冷硬的鞋尖毫不留情地碾压上软舌,左右辗转了几下,保证每一寸舌头都被印花的鞋底好好照顾。
脚掌微微使力,就截去了小舌想往回撤的退路。
他看着脚下小女孩已经泛起水雾的眉眼和吐露在外的粉舌,已经想好了下次该去专门定制一套虐舌器具,如果吃jiba偷懒,就把舌头夹出来用面积小的软皮革鞭打,打到说话都不能忽视舌面的酥麻。
再扇红脸蛋儿,肏开喉咙后,让她自己嘟着那张水润的小嘴挨薄戒尺,把整张嘴里里外外教训了个遍,应该能从这张听到更甜的话。
林鹤一自己都没发现,原来他已经生出了下一次的期待。
与男人越来越高涨的凌虐欲不同,她的舌面上是被狠压的刺痛,下面的冰凉抵着舌根,更过分的是头顶人毫无温情的责罚,秦娓突然有些委屈。
自己都那么讨好了还被罚。
她真的是个乖崽崽不是什么都做不好的坏孩子。
消极的情绪上头,情欲骤然减退,只剩生理性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呜呜地呜咽出声,有时是愉悦的诉说,有时又是痛苦的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