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听见他一本正经地说,
“要不,我们试试?”
他的嗓音低低的,像羽毛拂过琴弦,只消一瞬就绕乱了闻莱的心绪,到底是哪个音节弹错了,她说不上来。
“变态。”她骂。
周郁迦耸耸肩,“我只是想快点告诉你答案。”
她不是想知道吗?不是问他大不大吗?
实践出真知,C是动词。
难以置信,闻莱活了十八年,从小到大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说出这些轻浮nGdaNG话的时候,不考虑后果,不怕遭到天打雷劈吗?骂他变态都算轻的。
简直大变态!
隐约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陆以泽终于来了。
好话坏话说尽,对方愣是油盐不进,甚至更加变本加厉,她懒得跟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斤斤计较,她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只想看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既然他不滚,那她滚。
闻莱急不可耐地抬脚转身,又被周郁迦叫住。
“等一下。”
最后一次,闻莱厌恶地扭头,她收紧拳头,时时刻刻保持进攻状态。
“你要敢乱动一下,信不信我大喊一声,告你强J!”
她弟弟就在外面,背后是男寝,多的是人,留守的宿管阿姨还没有休息,她下定决心,真要发生什么事,大不了破釜沉舟,闹个鱼Si网破,她不是软柿子,更不会任人拿捏。
把人气成这样,恨不得要杀了他,周郁迦本人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分了些,他诚恳地道歉,
“我的错。”
闻莱显然是惊讶到了,心念一动,屏息等待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