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房间里唯一的窗户边,江野枫这个疯子连窗户上都焊死了钢筋,他从缝隙里把铃铛扔了出去。
“你现在就跟这个铃铛一样,对我来说没有一点用。”
“沈时铎……你还给我……”
江野枫跑到窗户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铃铛掉到下面的树丛里。
沈时铎脚上带着烦人的镣铐,他甩了甩这条粗长的链子,“你放了我,我可以重新给你做一条。”
一听沈时铎想离开,江野枫的脸色骤变,眼神阴郁地盯着沈时铎的眼睛,突然掐住沈时铎的脖子咬着他的嘴唇。
他不想与沈时铎亲吻,只想咬破他的嘴巴,嘴唇出血了他才满意地松开沈时铎,然后用深情的眼神与沈时铎对视,“我不想听到主人离开我的话,至于项圈,我等着主人再送我一条。”
江野枫没心思处理脸上的伤,他又把沈时铎捆了起来,强行喂了饭又喂了药,然后把沈时铎的裤子再次扒了下来。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老子后面疼死了,你还来?!”
江野枫掰着他的屁股给他抹了药,手指带着药膏伸到里面也涂了一层。沈时铎以为他用润滑膏在给他扩张,动作十分轻柔,于是他的嘴又犯贱了,“你他妈没吃饭啊!昨天肏得那么用力,今天不敢了吗?!”
江野枫默默给他上了药退出来给他穿好裤子,松了绑就离开了房间。
沈时铎莫名其妙看着门口,妈的江野枫,神经病吧!
一醒来就揍了一顿江野枫,沈时铎现在的气也消了不少,虽然每次江野枫都要招惹他,但他每次也都揍回去了,不算吃亏。
江野枫花了一个小时在楼下的树丛里找到了铃铛,拿着断掉的羊皮项圈努力想把他们拼凑起来,项圈断成了好几截,想要完全恢复几乎没有可能。
他的秘书开车来别墅接他去公司开会,江野枫一转身,秘书吓了一跳,他们的江董怎么变猪头了?
“BOSS,您的伤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秘书从包里拿了一面镜子给他,他的脸被打肿了,眼尾的血已经凝固,眼睛更是臃肿不堪。面对自己这种丑态,他竟然笑了起来,沈时铎这几下真的一点也没有留情。
“BOSS,下午的会议要不要推迟?”
“不用,现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