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五年后的顾承宇也做过不止一次了，程苏心想，就纵容他这一次似乎也没什么。他对大脑宕机的顾承宇说：“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他将自己的面庞凑近顾承宇身前，让勃起的男性器官隔着裤子触碰到他脸颊的软肉，盯着他说：“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意识到程苏给出了怎样的准许的顾承宇如梦初醒。他猛地控制住程苏后脑，拉扯着他微长的发尾将他固定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急切地释放出还未得满足的阴茎。
粗长的柱体拍打在程苏的脸颊上，让他下意识眯起眼睛往后退了退。不过少年人的器官十分洁净，只有刚刚两人欢爱时留下的体液挂在上面。
程苏一只手扶住顾承宇的阴茎，任由后者将龟头抵到他唇边，还主动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透明的粘液。
男性器官的气息算不上好闻，但无疑是情欲的催化剂。程苏顺着顾承宇的柱身上下舔弄，只觉得对方的气息一股脑儿地往他鼻腔里钻，如同其本人一样充满侵略性，将他的大脑搅得一团混乱。
而这股气息也让程苏感到不满足，他像上瘾一样甘之如饴，并且还在乞求更多。在将整个柱身舔舐得湿淋淋之后，程苏抬头与顾承宇对视着，张开嘴将阴茎的头部含了进去。
被程苏的口腔包裹是和进入他后穴完全不同的感受，这里更为柔软，更为湿润，程苏的舌头还在不断绕着他的柱身打转。随着程苏越含越深，顾承宇的龟头开始接触到他的喉咙，柱身开始感受到一些阻碍，而程苏依旧没有停下动作。他高扬起头，一只手引导着顾承宇扶着他后脑的手掌来到他修长的颈项上，让他用自己的手指感受程苏的喉咙如何被自己的阴茎完全撑开。
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让程苏不自觉眯起双眼，那双刚刚被操弄时流出眼泪的眼睛又一次被水雾遮掩，顾承宇只觉得眼前的人此刻性感得可怕，仿佛是什么吸人精血的妖物。而在他手中颤抖的脖颈则那么脆弱，又仿佛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
未来的一天，程苏会被他塑造成这样。
这样的想法充斥着顾承宇的大脑，让他浑身的血液激荡着，胸膛剧烈地起伏，而埋在程苏喉咙里的阴茎也涨得更厉害了。
程苏微微皱眉，他一连吞入了大半阴茎，此时才开始向外吐出。他用顾承宇之前教给他的方法，持续收缩着口腔，直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在他口中。他的舌尖在阴茎前端的小孔上稍作停留，随后又一次埋下脑袋，深深含入眼前的柱体。
顾承宇因为他的动作和视觉刺激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连串满足的感喟，而这无疑给了程苏更多动力。他忍着不适，尽力将对方的阴茎纳入喉咙里更深的位置，感受对方渗出的前液从他口腔里溢出，一直滑落到他胸口。
用22岁顾承宇教给他的经验给17岁的顾承宇口交，这对一向在性事里感到害羞的程苏而言，似乎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或许他早已接受自己注定会和顾承宇在一起的事实，也或许他确实对高中时暗自仰慕他的少年心怀愧意。总之，从顾承宇按住他后颈的手掌以及喉咙里强烈的异物感中，程苏感受到一种与前列腺高潮不同的，陌生的快意。
他吮吸着对方的龟头，渴望让他完全释放在自己口中，让浓稠的白液灌满自己的喉咙。如果此时他这么想的对象是22岁的顾承宇，程苏或许会觉得自己一定是有哪个地方坏掉了。可他面对的是17岁的对方，这就让程苏觉得一切理所当然起来。
这之中到底有什么不同？程苏自己也想不明白，是因为高中时那更为纯粹隐秘的爱意？还是因为年龄上的压制让他在如今难得获得了主导权？
程苏放弃了思考，当下他甘心做欲望的奴隶，甘心从些许的痛苦中获得成倍的快感。
他感受着对方的阴茎搏动着，最近几个月来的经验让他判断出这是顾承宇濒临高潮的前奏。程苏本想在最后给他一个深喉，可顾承宇却阻止了他继续动作。
“够了，”他喘息着说，“足够了，我想看着你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