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来过几趟首都,对这里不太熟悉。
坐上拉斐尔的车后,他问我想吃什么,我说了句你安排我买单就行。
拉斐尔又转头去看后座的原绍青,得到了一句不吃辣的回答。
车开出了学校的主路,没过多久,停在了一家灯火绰约,装修看起来颇有古意的餐厅前,门头上别致亭立着三个大字:毋cHa0记。
等服务生领着我们进去包厢,我打开菜单看,发现是一家粤式粥火锅,以涮海鲜和口味不腥膻的r0U类为主,清淡养生,别具特sE。
一半毋米粥,一半花胶J,我盛了碗汤慢慢喝着,身旁的服务生手脚麻利将点的食材按照次序一一下锅,再分成大致的三等份用公筷夹到我们的碟子里。
轮到原绍青时,他眉头微微皱起,说了句:“我自己来。”
我看他gUi毛又别扭的样子,不觉感到好笑,转头对服务生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我们自己吃就行,有需要再叫你。”
等包厢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的时候,气氛倒是缓和多了。
拉斐尔一边涮菜,一边兴致B0B0地跟我说起前段时间学校开展的春季运动会,他和原绍青联手在篮球b赛上取得了最多的分数,最后带领看起来不擅T育的油画专业夺得了几个院系的第一名。
“倒是没听你在电话里跟我说起。”我看了看他,又看一眼原绍青,起身亲自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红酒,自己则是饮料,举杯祝贺道,“不过,恭喜你们呀。”
“姐姐你怎么自己喝饮料,让我们喝酒?”拉斐尔不依,凑过来抢夺我的酒杯就要给我倒酒,被我按住手。
“我晚上还得开车去酒店住呢,又不能睡你们宿舍。”
我对他的笨脑瓜有点无语,这样都能年年拿校长奖学金?
“原绍青每个周末都回家,他自己的房子离学校挺近。”拉斐尔开玩笑,“你要睡他床上也没什么大问题。”
“你可真是我的好室友,就直接为我做主了。”包厢里的空调温度逐渐升起,氤氲出几分g燥的热意。原绍青扯了扯休闲服的领口,把手腕上的袖口挽起来,露出线条优美的健壮小臂。
气氛活跃开,他也不再绷着,打趣回了拉斐尔一句。
“都请你吃饭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啊。”
看得出来他们关系b拉斐尔口中说的要好,自带熟稔地你一句我一句相互揭短,又分别聊起自己初中高中的糗事,原来原绍青早年间也去意大利做过两年交换生,只不过他们一个读的是美术,一个读的是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