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学会用爆竹了吗?”闫寸道。
吴关比了个“ok”的手势,意识到闫寸肯定不明白,没回头,答了一句:“放心吧,学会了。”
半个时辰后,吴关走进了和平坊。
路过坊门时,他在武侯铺门前探头探脑了一番,并壮着胆开口讨要吃的。
武侯铺内的窗台上有一块干巴如石头的胡饼,不知放了多久,上头已落了一层灰。
有个武侯诚心羞辱叫花子,将那胡饼丢在满是尘土的地上。
吴关立即扑向胡饼,一把抓起,胡乱在胸前的破麻袋上擦擦,便往口中送去。
离开武侯铺时他千恩万谢,不断说着诸如“官爷高升”之类的漂亮话。
不远处的屋角、窗沿后,至少有两双眼睛观察着吴关的一举一动。
吴关并未察觉,即便察觉了,他也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一边吃着硬邦邦的胡饼,一边向坊内深入,在拐进一处偏巷后,一名彪莽大汉跟了上来。
这下,吴关察觉了。
他并不理会,只抬手去敲左右的屋门,一边敲一边喊道:“秀秀!阿兄回来了!讨到吃的了!”
“秀秀快出来!你在哪儿?”
“秀秀!”
……
不仅喊,若遇到没关的门,吴关还要进屋去查看一番。
待他从第三间屋子出来时,跟在后面的大汉挡住了他的去路。
“小子,干什么的?”大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