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放学铃响了,谢东伟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跟我去厕所。”

    景和不想去,谢东伟就以找道上的大哥弄死他为由威迫景和。

    男厕的尿骚味很重,不知道是哪几个瘪三没冲厕所,谢东伟把他拉进了厕所单间。

    景和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甚至准备蹲下身躲避拳头,以为谢东伟像往常一样准备打他。

    “起来。”谢东伟抓着景和的后领,猛地把景和拽了起来,他的力气比景和大得多,景和的领子都崩开了一颗扣子。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松松筋骨。”谢东伟嘴角勾着坏笑,看着脸色发白的景和。

    “不然我就把你的衣服撕烂了,让你光着屁股跑出去。”谢东伟说着还扯了扯景和的外套,那坚韧的布料在谢东伟手中像薄薄的纸片一般被撕开了一道裂缝。

    景和只好把上衣脱了下来,谢东伟拧起了他身上的肉,手劲大得景和差点痛叫出声,“下次还躲不躲了?”

    谢东伟在报复上一次景和甩开他的行为。

    直到把景和在衣服下的部位都拧了一遍,谢东伟这才满意的松开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找人弄死你。”

    景和慢慢的穿着衣服,皮肤被拧得充血发热,连与衣服的接触摩擦都格外的痛。

    谢东伟撇了撇嘴,景和的胸平坦得能看见肋骨,瘦弱的身板前不凸后不翘的,果然还是不如女人好看。

    谢东伟第二天又检查了景和的身体,看到他发青的瘀痕这才放心他没有上药酒。

    景和被掀起来的衣服下是斑驳的淤青,看起来很严重,密密麻麻的,苍白的皮肤上左一道右一道的,景和被摁在墙上,像是只蜷缩着被绞死的蝴蝶。

    谢东伟却加重了呼吸,心跳加速,这一刻的景和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漂亮。

    景和的家庭情况他听同学说过,景和的爸妈都在厂里上班,他爸爸出事故被机器压死了,厂里推脱着不肯给钱,甚至宁愿花钱收买车间的员工做伪证,说是景和爸爸违反规章作业才被压死的。

    那些人都收了万把块钱,异口同声,可他们没想过,他们手上的钱,都是该赔给景和爸爸血命的钱。

    厂里到底还是怕景和家闹事,说是人道主义补偿景和家一笔钱,但这笔钱成了应给赔偿款的五分之一,抵作了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