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汁溅到问题不大,但欠下人情是大。
回到观中,赵戈换下新的长袍,看着桌上的脏袍愣了愣。
那人从楼上跳下来,除了溅起些尘灰外,竟然毫发无伤。
干涸的黑汁发紫,溅得整个长袍都是大片的黑水。
地上直摇尾巴的癞皮狗和赵戈四目相对。
“你说人从三米高的地方跳下,落地时能连腿都不弯?”
赵戈盯着癞皮大爷。
“基督新教能教人这种术法?”
癞皮大爷‘汪汪’叫了几声,仿佛在回应赵戈的问题。
她走到窗边看向对面的教堂,夜色里教堂的花窗里透着光,有些暗黄,偶尔有人影从融融的光中路过。
赵戈见过对面的神父做法事,念起咒来比她还敷衍。
拿着些银器嘴里念念有词,再撒些圣水,说点儿吉利话,说是江湖骗子也不为过。
就这种教堂到底是怎么招来了那么个小神父。
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普通人。
“放开我,我要杀...”
墙角传来声音,张尧在不断地挣扎,他的脖子已经被他抠得翻开皮肉,白斑掀出,大块的黑水糊住脖子。
“放开我,我要杀了...”
他被赵戈捆在墙角的柱子上,挣脱不开,只能不断蹬腿,再用被绳子捆起来的双手直抓地板。
“刺啦”“刺啦”“刺啦”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