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祖奶奶和钱佳相谈甚欢,而祖奶奶又一副对钱佳的药方充满了信心的模样,钱跃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在钱佳的药方还未熬制成功的时候,钱跃忍不住的朝着祖奶奶拱手说道“祖奶奶,之前钱跃麻痹大意,没有看清楚这绵羊的部症状,故而下药草率了一些,希望祖奶奶能够再给钱跃一次机会,重新配药!”
“重新配药?哼,钱跃,你当我们浙省钱家的医道比试是一个儿戏吗?这医道比试的第三个环节,所考的不仅仅是对抗巫术的手段,还有辨别巫术的能力,你辨别失误,还能怪到他人头上不成?”祖奶奶一听,顿时有些来气,她毫不客气的训斥说道。
钱跃实在有够过分,在刚刚得知绵羊身中巫蛊毒三术的时候,钱跃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不能让钱佳修改药方,而他,竟是在此刻还想要重新配药。
这不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么。
祖奶奶看着钱跃,眼神之中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是要脸皮多厚才能干的出来啊。
“我——”钱跃被祖奶奶训斥的满脸通红,可他还是不死心的说道“钱佳诊断加治疗,至少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而我仅仅用了十分钟,为了公平起见,我想,我也应该再有时间,去修改药方。”
“那是你自愿的,怪不得别人!”祖奶奶冷冷的说道。
“祖奶奶,钱跃有信心,这一次配药,一定能够解除绵羊身上的部巫蛊毒三术!”钱跃又是说道,事关能否成为浙省钱家的家主,也事关他以后的命运,就算是被人骂做是不要脸,钱跃也豁出去了。
“不必了,即便继续配药,你花费的时间,也已经大大的过了钱佳,正如你之前所说的,假若二人所配药方,都能解除绵羊身上的巫术的话,那便以时间长短论输赢,只要钱佳的药方有效,你便已经是输家了。”祖奶奶摆了摆手,冷声说道。
“输家——”听到这两个字,钱跃的脸色变得越难看,他见祖奶奶对钱佳信心十足,更是不要命一般的说道“这——这不公平,说好了医道比试的第三环节,只是对抗巫术,可为什么这绵羊的身上会有蛊术和毒术的存在,这在我们浙省钱家的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
“祖奶奶,我怀疑,钱佳在比试之前,对绵羊动了手脚!”钱跃眼看着大势已去,竟是恶人先告状,状告钱佳,在医道比试当中作弊!
祖奶奶闻言,都要被钱跃给气笑了,她人虽老了,可却并不糊涂。
对于钱跃所提出的疑问,祖奶奶的心里是门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还要明说出来吗?
要说钱跃作弊,祖奶奶是深信不疑,可说钱佳作弊嘛,祖奶奶却是一百个不信。
不为别的,就为钱佳之前为绵羊诊断治疗时,所花费的心思,以及皱过的眉头!
也许钱家三叔跟钱家二叔一样,都在医道比试之前,对绵羊动过手脚,可钱佳和钱跃的区别在于,钱跃是知道此事的,而钱佳,则是一无所知。
哪怕是到了现在,钱佳也还天真的以为,这绵羊本身就是中了巫蛊毒三术了。
听到钱跃诬告自己对绵羊动过手脚,钱佳正要反驳呵斥,可祖奶奶却是率先说道“钱佳有没有动过手脚,这还不简单证明吗?把种巫术之人,叫上来,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