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警务总部尚书兼漕运总督薛所蕴前脚刚被抓走,内阁的钧令后脚就到。
漕运则也就立即被开通,被搁置的商贩也得以避免更大的损失。
朝鲜使臣麟坪大君一听闻漕运被重新打开,就忙找到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项国台:
“项侍郎,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漕运又开了,难道扬州官府和南京官府已经找到本君的印章了不成?”
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项国台则摇头道:“大君稍安勿躁,本部堂还未收到消息,这就着人去询问。”
“你让本君稍安勿躁,本君怎么稍安勿躁!印章是在你们这里丢的,是你们大明人给盗的,如今找半天也找不到,贵国百姓怎如此没有德行,贵国官员怎么如此慢待我一朝鲜使臣!”
“不仅仅如此,还只让本官住驿站,只能吃驿站的饭食,本君是来出使朝贡的,不是来当人质的!”
朝鲜使臣麟坪大君说着又威胁道:“等本君见到了贵国皇帝陛下,定会好好参参你们内阁,你们就走着瞧吧!”
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项国台还真怕这朝鲜使臣麟坪大军李渲在崇祯帝面前说自己的不是,一时也只得哀求道:“大君勿气,下官这就去亲自问问。”
而此时。
东厂的人先走了进来:“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项国台何在?”
正要抬脚出门的项国台一见东厂的人出现,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扶着官帽椅就要起来行礼:“差爷,找下官作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