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清澈见底,流的不紧不缓。
涓涓细流冲刷着马蹄上粘粘的泥土。
箫剑生看着河水想起了第一次过河时的场景,笑着道:“陈叔,侄儿有一事不解。”
陈申平冷道:“讲!”
箫剑生说道:“如你所说,修行要遵从本心,但你侄儿我光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但打不过那花九天救不了那南宫小姐?莫非我应该死在花九天手下,以死明志?”
这个问题似乎有点难,陈申平一时无言以对。
箫剑生再道:“如果今天放过那花九天,我这道心就算不完美了,日后对修行肯定不利,本来能做天下第一,结果混不进前五,又该如何?”
陈申平继续沉默。
箫剑生接着再道:“陈叔,这一路上我悟出一点东西,你要不要听?”
陈申平老气横秋道:“讲!”
箫剑生认真说:“修行如磨刀,将一柄钝刀磨砺出锋,是不是这个道理。”
陈申平歪了一下脖子,算是点头认同。
“陈叔……”
“贤侄,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找人吧,那花九天可不是什么好货色,说不定那姑娘现在已经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箫剑生苦恼道:“找又谈何容易,这里山山沟沟林林水水的,不比大海捞针容易啊。”
陈申平犹豫片刻说道:“那花九天既是御空而去,必然要动用元阳之气,如此一来,便有轨迹可循,势必周遭会留下蛛丝马迹,如果能循着,找人就容易多了。”
箫剑生有点恼火道:“陈叔早说就好了,咱们何必耽误这么多时间呢。”
陈申平看着箫剑生被风荡起的衣襟,心中一时冲动,想把这混蛋再扔进河中,不过,他想了想也就作罢,白眼道:“你也没问啊。”
接下来,箫剑生没有再理会陈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