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不言不语缓步而行,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只是遇到一处简陋的酒楼时,马芙忽然来了兴趣,挽着箫剑生的手臂生拉硬拽的脱了进去,两人刚一落座,勤快的伙计便鬼魅般的出现了。
伙计似乎颇有眼力,瞅着两人先是啧啧一番,这才笑道:“本店虽小,但样样俱全,外界能吃到的,本店一样不少,外界能喝的,本店照样能喝道,不知两位有什么吩咐?”
箫剑生抿了下干裂的嘴唇,笑道:“先来壶热茶润润喉。”
马芙当即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先来坛地道的荒酒尝尝鲜。”
伙计不着痕迹的瞪了箫剑生一眼,然后朝着马芙乐道:“请问姑娘是要十年的还是二十年的?”
“有这个区分?”马芙当即兴奋起来,摆手道:“二十年的一坛,不……两坛。”
伙计偷笑而走。
箫剑生看疯子一眼看着马芙,担心道:“这次能不能不要醉倒在秦荒古镇街头?”
马芙摇头道:“你担心啥?”
箫剑生无语摇头。
马芙追问道:“担心本姑娘占你便宜?”
箫剑生嗯了声。
马芙呵呵笑道:“那就如你所愿,本姑娘决定好好的研究一番,你无耻到了什么地步。”
箫剑生赶紧说道:“研究一个男人,越研究越会让你陷入的无法自拔,尤其是如我这般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的美男子。”
马芙狠狠的踩了一下箫剑生的脚尖,耻笑道:“你有吗?”
很快,地道的荒酒被眉开眼笑的伙计抱了上来,马芙自然是开坛既饮。
……
一间临街的客栈,似乎最近秦荒古镇人多的缘故,唯一的一间客栈也只剩下唯一的一剑客房了,箫剑生无奈,搀扶着醉意浓浓的马芙推开了那间客房的门,关好门,点起灯烛,将马芙扔在了床榻之上,自己在地下一边醒酒,一边思考一些问题。
自除掉颜义辞离开剑山之后,尤其是在土堡之上听了马芙的那番话之后,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很担心马行空真的如马芙所说,融了九天遗书,到时候自己真的就没有容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