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桂的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世界万法皆同,任你是阵法师还是念师,还是修行者,神通尽出的同时必然是牺牲自身元阳之气或者念力为代价,只不过有的人两者浑厚,有的人薄弱纸张,所以白桂也一样,他的念力和元阳之气也不是刮风逮的。
阵法作为一种超越修行秘术的手段,所以对天地之间的元阳之气和自身的念力更为苛刻,对超控者对天地之间的气机有更高的要求,方能成就大杀之之招。
何况刚才和芙瑶一番大战,也消耗了他不少。
如果此时懂阵法之人能看上一眼,绝对会被这阵势惊得合不上嘴巴,这种阵法叫垒土阵,名字俗气,但实则很有讲究,以五行之中的土
为阵基,最是考验一个人的气血之力和炼体之效。
普通人只需一座垒土山便可称为一滩血水。
合五境之下的修行者或许能坚持两座大山。
合五境之上的修行者因人而异,在白桂看来最多也只是坚持四座,毕竟,合五境之后的修行者已经更注重秘术的修行,对于炼体早已视为鸡肋。
诸如黑袍少年这般已经超出了白桂对修行者的印象。
何况,每一座大山并非简单的力量叠加,它有天地之间的气机在其中,力量也是成倍的累加。
此时的箫剑生所承受的分量已经无法计算,或许是几十万,或许是几百万,就连白桂也无法简单计算。
远处,那十九名修行者看着这一切,依然感觉自己已经置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虽然不太懂阵法,但从双方的表情变化亦能看出端倪。
他们的表情也由最初的冷嘲热讽,几乎变的大气也不敢出,他们生怕错过这种关键时刻的好像,在他们眼里那黑袍少年确实有点能耐,竟然和那男子,或者说看起来像中年的男子僵持了一炷香时间之久,不过看那样子,黑袍少年有些摇摇欲坠了,恐怕……
就在这时,白萱摸向了剑柄。
人群中便有人急道:“白师姐切莫操之过急。”
白萱转头道:“为何?”
只见以穿着颇华丽的年轻男子说道:“那人精于阵法,而咱们这些人恰恰又是门外汉,如果为了他一个人将这个人群陷入危险之中,侯某认为不值。”
“是啊,白师姐,我们尊你一声师姐,自然是希望你以大局为重,切莫因小失大。”
白萱叹了口气,望向了城头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