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回到城郊别墅时太阳完全下山,郊区没有市中心灯光污染,夜幕四合后没有路灯漆黑一片。
深冬的天气不怎么好,潮湿气伴着低温,右臂处的陈年旧伤开始叫嚣起来,从骨头缝里钻出来怎么也压不下去的阵阵酸痛。
他深吸了口气,颤着手关上车门,打算今晚泡个热水澡,早点休息。
然而他前脚刚踏进家门,打开玄关的灯,便见沙发上躺着一个被毛毯盖住的一个小鼓包。
听见动静,小鼓包微微一拱,毛毯顺势滑落。毛毯下青年看起来才醒,毛绒绒的头发乱翘,一张俊脸睡得泛红。
谢随揉着眼睛伸了伸懒腰,朝他露出一个几句冲击性的明媚懵懂的笑来,“哥哥,你回来啦——”
拖着尾音的声音微扬,慵懒沙哑,像只大猫。
楚辞微愣。
他没想过会看见意料不到的朝思暮想的人,以至于一时间看到了手足无措起来。
直到对方从沙发上爬起,长手长脚懒洋洋的抱住他挂在他身上,摘下他的眼镜,吻上他的唇,黏黏糊糊抱怨道,“你回来的好晚哦,我等了你好久。”
楚辞被人压在沙发上,受伤的右臂垫在里侧,传来酸痛感,他没有管,只是用力回吻面前的爱人,似乎想要寻求一丝真实感,又好像想要找寻一些不明就里的安慰。
谢随被难得主动的楚总弄得一怔,随即用力回抱住对方,一个使劲,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哥哥。”
他舔了舔虎牙,咬上对方的喉结,后者发出一丝呜咽,难耐的向后扬起脖颈。
如同遭遇猛虎扑食,却缴械投降,索性引颈就戮。
楚辞颤抖的右手抚上对方毛茸茸的后脑勺,安抚性的揉弄,他艰难的半侧起身体,凑近谢随,含住对方的耳垂。
压在上方饥饿扑食的大猫猛一颤,早已身经百战的谢随脸刷一下爆红。
楚辞闷笑一声,沙哑磁性的笑音传到谢随的耳朵里,换来对方羞恼成怒更猛烈的报复。
“....谢....谢随!.........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