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在丹师会场跪了一整夜的宋宫士,终于解脱。
“滚吧!丹师会场不欢迎你。你若再敢踏足一步,休怪老夫不客气。”
在杨总事的冷声斥责中,宋宫士一张脸臊的通红,怀着满腔的怒火,狼狈的出去。
陈承志、黄翠柳三人等在大门外,一整夜都不曾离开。
宋宫士虽然遭到非人羞辱,但毕竟与他们大有交情,何况他的丹道本领,并不会因为在丹师会场跪了一晚上就消失。
“表兄,您没事吧?”陈承志不安的问道。
“走!”宋宫士铁青着脸。
此刻的他,除了无以复加的愤怒与耻辱,还有深深的惶恐和不安。
出自丹帝宫的他,自然明白,身为宫士的自己受到这样的羞辱,对丹帝宫意味着什么。
会不会为他出头,还要另说,但他丢了这么大的人,丹帝宫一定不会放过他。
惶恐无措之下,宋宫士想到了近年来,他心中已经不怎么尊敬与爱戴,但出了事后又只能当作救星的父亲——宋师神君。
宋师神君乃是九阳城赫赫有名的大佬,南都仙域富豪榜位列第十二,他的生活十分奢侈,虽然小南都几年来不了一次,却不愿下榻在城内那些条件简陋的客栈,而是专门购置了一座别院。
按照时间来算,此时宋师神君应该在别院之中。
宋宫士兴冲冲的赶到别院,打理宅子的管事喜形于色,恭恭敬敬的见礼道:“大少爷,您怎么来了?”
“我爹呢?”
“门主大人昨日传讯,有要事耽搁,要稍慢一些。”
“要事?”
宋宫士沉着脸,道:“给我们安排住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