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现在是一个集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个白起杀死,换了别人我也会那样做的。柏皓腾他说的不错,你做事确实欠考虑还易冲动,这是我们道家的大忌。我希望你以后做事不但要为自己去想,也要为你身边的人去想。”暮婉卿微笑的看着林不凡说道。
“你笑起来很好看。”这句话林不凡完全是没有过脑子才说出来的。
“是吗?”暮婉卿此时的脸上有一些红晕。
“恩,你应该多笑一笑。”林不凡点着头说道。
“或许我这个人的性格跟笑这个表情无缘。”暮婉卿说这话的时候脸又恢复到之前严谨的表情。
“暮婉卿,我昨天晚上想了一番,我觉得你跟柏皓腾还有鹤瞳应该搬出去住,你们跟我住在这实在太危险了。”林不凡慎重的对暮婉卿说道。
“把你一个人留在这更危险。”
“可是”
“别可是了,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吧。”暮婉卿说完这话就不在理林不凡了。
张海波则是在二楼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把桃木剑,他也在心里暗叹可惜,这么好的桃木剑却落在了林不凡的手里。
“林不凡是吧,我想跟你谈谈这把剑。”张海波走进厨房又对林不凡说道。
“我在忙呢,没时间跟你谈。”林不凡回应道。
“那好吧,等你忙完了咱们俩谈谈。”张海波还是没有放弃手里的那把桃木剑。
林不凡在厨房能做的就是帮暮婉卿递个盘子递个碗,再不就是帮她拿两个鸡蛋,扒两头蒜。其余的林不凡就一点也帮不上忙了,完全都是暮婉卿一个人在发挥着。
终南山全真教的祖地,张大狗跟潘应萧盘腿坐在炕上吃着火锅喝着酒。
“潘兄,明天一早我就走了。”张大狗说完这话就自饮了一杯。
“着什么急啊,再多住两天呗,我没跟你聊够呢。”潘应萧望着张大狗依依不舍的说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等我哪天想你了,我再来找你喝酒。”张大狗微笑的说道。
“只怕那个时候我就不在这人世间了。”潘应萧说的这番话有些伤感,张大狗听到潘应萧的这句话身子突然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