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洛珈轻声问她。
顾念摇了摇头：“我忘了……我以为你会说啊，你怎么没说？！”
“我也……忘了。”洛珈表情诚恳的看着她。
他是真的忘记了，那天之后先是陪着她去巴黎，虽然那几天比较清闲，但他脑子里想得都是顾念和顾禾宁的身体，之后又忙着应对霍尔集团……真的没时间想这件事。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卢薇听着他们两个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别跟这儿打哑谜，洛珈！说！什么说没说忘没忘的？”
洛珈心头发苦，心想着，说？现在说出来怕是要被打死吧？
“就是，什么事情？”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洛珈。
洛珈轻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说：“禾宁和晚晚是我的孩子，我是说，我亲生的。”
“……”
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傲青第一个开了口：“那个，小张，把我的『药』拿来。”
“我、给我也来两片。”洛正天伸出手，和自己的老伙计蹭了两片速效救心丸。
伺候两位老人吃了『药』，卢薇终于回过神来。
她站起身，走到顾念和洛珈的对面坐下，看着他们两个冷冰冰的说：“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话说完，卢薇觉得不太对，她又看向洛珈：“准确来说，是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洛珈抬手『揉』了『揉』眉心：“就江清羽住院那天。”
因为两位老人在，他也就没说顾念和顾禾宁住院的事情，只说江清羽，反正……是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