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腹肌？”明明是冷淡的声音,顾骄却从中听出戏谑的意味。
“前辈，”顾骄握住了自己耳朵，试图通过手心里残存的冰牛奶的凉意让它不再发烫：“你在说什么？”
穆子绥走近他：“你的粉丝,跑来问我,‘哥哥是不是真的有八块腹肌’。”
“不用理她们。”顾骄眼神游移，手心也微微出汗。真是的，为什么他的粉丝要跑去问前辈这种事情……前辈冷淡的声线念出“哥哥”两个字，实在太奇怪了，让他觉得更加难以自处了。
“你不是之前还让我宠粉吗？”穆子绥抬起他下巴,在他红唇上摩挲：“小朋友。”
“我不是……”顾骄根本没有底气反驳。
他们在奶茶店帮忙的时候,穆子绥对粉丝的态度和以往一样冷淡,和点单无关的问话一概不理睬。顾骄看了她们眼巴巴的样子,难免心软，就半开玩笑地提出“前辈宠一宠你的粉吧”。
穆子绥答应了,后面也偶尔回答几句粉丝的提问。
“有些时候需要选择性宠粉，”他开始乱扯,眼睫毛跟着一颤一颤：“这种无理的要求前辈就当看不到好了。”
穆子绥眼神微暗,略一低头，就亲到了小朋友不安分的眼睫毛。
“前辈！”脸蛋飞速泛起了红晕，顾骄开始毫无威慑力地生气。结果穆子绥又亲了一口，顾骄自暴自弃头偏到一边，紧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可是我也很好奇,小朋友的八块腹肌。”穆子绥一面亲,一面顺着衣摆探了进去。温热的肌肤在他手下变得滚烫。
顾骄的腹部平时光滑,摸上去手感很好，有薄薄的肌肉轮廓，但不是很明显。
“原来小朋友在骗人。”穆子绥不轻不重咬住他的耳朵。
“唔……反正总有一天会有的,”顾骄身体开始发软打颤，还要嘴硬。只是因为耳边受到的刺激过大，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宛如支离破碎的哭腔：“前辈，求求你不要针对我的耳朵。”
“我针对？”穆子绥想起白天的旧账：“在翡翠山是谁故意贴着我说话？”
“……”顾骄无言以对，生理性泪水从绯红的眼角滑落。
就像被欺负了一样。
穆子绥也就真的很想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