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烬有些担心的说,“可是,小姐……您这样拒绝了影妃等人,怕是会惹上麻烦。”
“哎,蓝烬。”乔言的语气忽然降了下来,幽幽一叹,让人跟着狠狠的揪了把心,“我最希望出手的那个人到现在还在观望,真是让人着恼。”
“小姐可要谨慎行事,C之过急,势必会露出破绽。”
“恩,你说的对。”乔言点点头,“其实,仔细想想这样也不错呢。或许只有先把自己立於孤立无援的地步,那个人才回伸手相助吧。”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说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乔言也不以为意,取出一信封在灯下晃了晃。“查查当年经手鹊央g0ng事的g0ng人,希望有对我们有用的消息。”
拿过蓝烬递的药瓶,轻轻倒出一颗含在嘴里,乔言一手支着头,一手把玩着药瓶。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离不开这个东西了?算算有快十年了吧,每半月服食一颗,勉强压制病情。
入口有微微的灼烧感,乔言闭上眼,感受着那GU灼烧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一阵舒服。乔言清楚,这既是自己的续命仙丹,也是自己不折不扣的Si门,一旦这件事被别有用心的人知晓,那无疑是捉到了Six。光是想想乔言就觉得後背阵阵发寒。
还有一个疑问,已经在心底徘徊了好久,她曾经找人看过这药,却是没人能给她制药的方子。那三娘又是如何炼得的?为什麽每次她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三娘总是闪烁其词呢?
豫拓担忧的扫过乔言,“小姐,我们中州的情报网被人搅了,北面伊川的负责人全盘暴露而且接头地点也丢了。我想大概是相爷的暗力在从中作梗。”
“也只有他。”乔言低头思索了会儿,“我猜他这时应该还不知道蜃楼在我的手里,阿拓你说按我的X子我会怎麽做?”
豫拓愣了下,摇头道,“小姐自是会念旧情,把几处联络站拱手相让。”
“这就是了。”乔言拍了拍手,“我确实会如此行动,所以这次,裂魂和悬壶的人随你调动,务必把丢了的地方抢回来。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我们在南郡的地盘做诱饵。”
“声东击西?”豫拓双眼发光,“属下明白,小姐放心,这个就交给我了。”
乔言明亮的眼睛弯成一弯,“等这件事完了,就把相府里所有的老人清理掉,这一桩差事我已经交代过三娘了,你们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去找她吧。”
包括白衣nV子在内,所有的人看向乔言的目光都有惊疑。她从来做事都是宽松治下,对身边的人决计不会为难。
特别是相府,那里有属於林夕的全部童年,与山晓的欢声笑语,与陆嘉的斗智角力,还有和大少爷的情意相通……太多太多,她怎麽下的去狠心全部抹杀?
“小姐。”豫拓犹豫再三,终於开口,“小姐在担心什麽?”
乔言淡然的看了眼豫拓,眉间愁sE更深,“南郡朝廷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b我们想像的复杂的多,如果时局不是按我们的计画发展的话,我会及早cH0U身,你们别忘了,南郡本身就是一滩浑水,我这一脚cHa不好很有可能便会覆顶。”
一席话看起来是答非所问,然而,包括萧印硕在内的几人已是明了个中真意。相府内宅的下人们自然是认识林夕的,留着他们,无疑是留给自己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