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惜很快在程宜知的操干下丢了精。
他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糊在裙子里侧，程宜知察觉到他抖动的下身，提着群摆捏了捏，裙子就洇出一团污渍：“真脏啊。”
闻惜头抵在程宜知肩上，泄了一回，他的情欲退下去不少，至少他不再沦为欲望的玩物，有了清醒的意识。
他努力平复呼吸，没有理睬程宜知。
程宜知看他垂着眼眸，肩膀单薄得像张纸，伸手掐了下闻惜的腰。闻惜的肉穴就像连锁反应一样一抽一抽地夹他。
“不说话吗？不说话也没关系。”程宜知拉着他，作势要把他裙子掀起来，逼迫闻惜反应。
闻惜终于掀起眼皮瞧他。
这张脸啊……
之前他为什么没有发现呢？程宜知和孟见曦的眼睛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是因为孟见曦总是看着他笑吗？孟见曦那双眼睛里一直都装着清清浅浅的笑意，所以他才忽略了这样相像的两双眼睛。
闻惜吃吃地笑起来。
程宜知拧眉看他——闻惜疯了吗？怎么笑得出来？
然后他就听见闻惜轻声地说：“他对你多冷淡啊。”
闻惜的女穴里还含着他的性器，女穴这个白眼狼，全然不顾主人的想法，只知道自己从来没被这样亲密地接触过，明明被破开的时候那么痛苦，这会儿稍微缓过一点，就迫不及待地吐出汁水，催促主人喂它吃进去更多男人的东西。
闻惜咬着牙，压下身体里那些再度翻涌起来的燥热，对程宜知认真地说：“因为你就是一个恶心的变态！”
程宜知对他说这些孟见曦的坏话，有什么用呢？归根结底伤害他的是程宜知，而非孟见曦，孟见曦没给他披一件遮挡的衣服……孟见曦凭什么给他披衣服？
凭程宜知说的那一句“他喜欢你”吗？程宜知和道德绑架有什么区别。
闻惜不恨孟见曦，他只恨程宜知和他自己。
他为自己的轻信于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闻惜也在这一刻更加意识到对他伸出援手的孟见曦有多难能可贵。
他扯着因药物而干涸的嘴角，一丝出血的铁锈味钻进口腔，闻惜咽下那口混着血的唾液：“你和学长永远……没有可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