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还在他体内肆意闯荡，剥夺他的体力，要他沦为情欲的玩具，而闻惜全身上下最后的清醒用在了这里。
程宜知捕捉到他发颤的话语，眼底玩味的笑意更深：“啊，你刚才说你就算死，也要怎么来着？”
他拧着闻惜头发，连同闻惜后背的裙子布料一起，好像马上就要把闻惜的头从自己颈窝拔出来，让孟见曦好好看看这张脸。
程宜知也确实是这么想的，甚至他还思考着要不要把裙子也掀起来，叫孟见曦知道闻惜现在正在被他操。
闻惜啊……流了那么多血，真是可怜死了，孟见曦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所以程宜知打定主意，只想先缓缓地，慢慢地凌迟一下闻惜的时候，他听到闻惜呜咽着，像动物濒死的哀鸣，在他颈边哀求：“求你了、求你，不要让……他知道，我给你操。”
这最后几个字好像用光了他的力气，闻惜完全倒在程宜知身上，只有压抑的抽泣声。
他甚至不敢哭出声，害怕孟见曦会听出自己的声音，他不知道孟见曦是不是已经发现了——那他要怎么办，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他无法接受自己以这副模样出现在孟见曦眼前。
实际上，孟见曦并没有发现是闻惜。
包厢里的灯光实在是太昏暗了，孟见曦只看见有人坐在程宜知的身上，两腿跨在程宜知两侧，被程宜知搂抱住。
那人似乎在发抖，看起来很害怕，整个脑袋都靠在程宜知的肩膀上。
孟见曦微皱起眉，视线移到程宜知脸上：“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眉眼冷淡，不等程宜知答话，几步走进来，找了个位置坐下：“直接说吧，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程宜知给他开接风宴？开玩笑呢，还不如告诉他程宜知死了更容易让他相信。
可程宜知在那群人面前又装得很乖，说什么血浓于水，弄得他不得不来，孟见曦简直要烦死了。
尤其闻惜今天还完全不回他消息，难道司乐那群人又搞什么小动作了？
孟见曦联系不上闻惜，烦上加烦，程宜知又半天不回话，他当即眼色一冷，就要再度开口。
却猛地看到一缕不正常的痕迹。
恰逢白灯亮起，孟见曦看清那是一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