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言垂下眼睛微微笑了笑,“我就是开个玩笑。”
“哎,对了,昨天温舒尔问了我一个问题。”陆嘉炀吃了个半饱后开口,“我感觉这个问题怪怪的。”
“什么?”
“她突然问我,舍和得,爱与恨,是因果关系吗。”陆嘉炀皱着眉,“这啥意思啊?我怎么没明白。”
周牧言想了想,“你伤害她了啊?所以她要和你分手?”
“滚一边去,我哪可能会伤害她,我认真问你问题呢。”
“这样的话。”周牧言眨眨眼,“那我觉得爱和恨…是并存的。”
“啊???”
周牧言低下头隐藏了自己眼里的情绪,轻声笑了笑,“也许…恨也是种爱的表达方式,它们互不妨碍。”
他现在的知识储备实在是太过于浅薄,无法说出什么更加深刻的话。
爱和恨之间的情感距离实在是太过于微小了,微小到他偶尔也会产生错觉。
如果真的要说是因果关系的话倒是显得有几分牵强和狭隘了。
陆嘉炀:“你能不能说的简单点。”
周牧言看了他一眼,“简单点就是说我在对牛弹琴。”
陆嘉炀:…
“我觉得你越来越神神叨叨了。”
周牧言:“…我觉得你有病。”
下午上自习的时候,周牧言看了看时间,心里估摸着周昂大概已经到学校了吧。
他一手支着头,一手在草稿纸上验算着题,昨天做了几种类型题,周昂又讲的那么仔细,所以今天在做题的时候多了几分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