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很喜欢他的金丝雀。
捉到金丝雀的那天,阳光灿烂,波本正卡着时间点去伺候那位难搞的女明星,就在那时波本遇见了他的珍宝。
俏皮,年轻,生机勃勃,名为安室透的侦探自信张扬,金灿灿的发丝从贝雷帽下面翘出来,仿佛猫咪的耳朵,蜜色的肌肤像是小麦面包,令波本不由自主地想起今早潦草的早餐。
侦探不比乏味的面包诱人多了?
波本缓缓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可太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身处淤泥之中的人总是忍不住想要去触碰光明,而侦探身上属于光明的气息几乎要灼伤人的眼睛,想要用淤泥染脏那双眼睛,想要撕碎他的灵魂,想要叫他永远臣服在自己身下,即便侦探过于聪慧,这么干的风险不小,但波本却觉得这笔交易挺划算的。
于是波本从贝尔摩德手中得到了自己的金丝雀,套上精心打造的锁链,戴上限制行动的脚铐,饲养在组织黑暗的一角所打造而成的鸟笼里。
他喜欢俯身在安室透耳边轻声说话,用温热的气流挑拨安室脆弱的耳垂,每每看到安室透那羞愤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就会哈哈大笑,然后一口咬上金丝雀脆弱的喉结。男性的致命弱点在波本尖锐的犬齿间瑟瑟发抖,不安地滑动着,安室透连喘息都不敢大声,而波本却惬意地眯起眼睛,仿佛一只逗弄猎物的狐狸。
波本知道“安室透”讨厌黑暗,但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用眼罩剥夺了金丝雀的视野,波本饶有兴致地看着蜜色肌肤上交错的青紫痕迹,那是安室在禁闭的时候自己抓出来的,令他兴致高涨。
旖旎糜烂的黑暗伴上腐烂的玫瑰香气是波本的最爱,小金丝雀在黑暗之中的挣扎也全然激烈起来,被自己的皮带草草绑缚在背后的双手也漫上一道道新鲜的红痕。二人的喘息交错在一起挤满了房间,属于波本的气息残留在鼻尖,安室透不甘心的哭喘被波本的吻粗暴地堵了回去。
长久的寂静之后,安室透感到波本轻柔地抚上他的胸口。视觉被剥夺后他的不安感拉扯到了极限,其余感官为他鲜明地构筑起波本此时的动作,波本正在细细抚摸那漂亮的肌肉线条,微凉的指尖轻轻拨弄着前胸,在听到安室透极力忍耐却还是略微急促起来的呼吸声,波本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手缓缓下移。
波本当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备受煎熬。他的指腹一下子用力地碾过安室脆弱的前胸,没有防备的安室差点尖叫出声,波本趁着时机,不容置喙地将一只口球塞入小金丝雀的牙关里,紧了紧绳子,金丝雀呜咽出声,却止不住波本的动作。
男人细密的吻落在他早已红透了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乃至从未被他人触摸的私处,吐息与湿热的吻灼烧着他的神经,难堪的感觉卷席了大脑,但安室透不得不承认,在波本恶趣味的挑逗之中,他可耻地感受到一丝快感。
波本的气息打在敏感的私处,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安室透下面完全硬挺起来的那地方,比平时略显沙哑的男声多了点性感:“怎么了,透,我还以为——你很期待吗?”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安室透猛然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难以置信的触感被神经系统忠实地反应到大脑,首次体验的陌生感觉令他说不出话来,波本哈哈大笑:“这么敏感?放心,第一次我会温柔点的。”
……混蛋。
安室透别过头去,生理性的泪水隐隐有沾湿眼罩的趋势。他的理智本不应这么快就摇摇欲坠,可是那一针筒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的下面被波本与话语不符的粗暴动作拉扯开来,皮带绕上他的大腿,捆住他的小腿,将他牢牢固定在了这个屈辱的姿势,把下面完全暴露了出来。
波本继续着刚才被打断的动作,口腔包裹住了柱体,柔软的舌头肆意舔舐着,安室透不住地摇头,但心理上的抗拒无法抵御生理上的反应,更何况波本还同时将两根手指捅入了他的后面,在这之前和药物注射一起被好好清洁过的甬道湿漉漉,红润润的,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也很顺利地吃掉了波本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