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鲁梅伯和玛娜雅俩人在沙发那儿相对而坐,有说有笑地交流着自己这点时间遇到的趣事,女随从则是麻利地给他们准备红茶和咖啡,大多时候都是玛娜雅在说,贝鲁梅伯在听,玛娜雅嫌弃地吐槽着华国。
“华国那边是真的落后,海鹏市还说是国际大都市呢,居然还塞车,而且东西好难吃,没有正宗法餐。”
玛娜雅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要是有个华国人在这儿,非得骂她个狗血淋头,到了华国还要吃法餐,然后吐槽法餐不正宗,简直是鬼才,而且大都市塞车不是常态吗?米国大城市不塞?欧洲的大城市不塞?
“对了,今晚的酒会是谁召开的,为什么父亲要我们俩个必须参加,也太重视了吧!”玛娜雅好奇道。
“我只知道是父亲的一位老朋友组织的,这次晚会挺大型的,欧洲很多家族和企业都会来参加!”贝鲁梅伯说道,“父亲希望咱们能够跟那些人多多亲近亲近,毕竟过些年,家族的事务,就需要咱们俩……”
“有什么好亲近的,不就是那些人吗?”玛娜雅闻言,顿时撇了撇嘴,她参加的聚会多了,有些乏味。
或许在寻常人家眼中,上流社会的酒会是高不可攀的,高大上到极点,许多人都幻想着能够参与其中。
可是对玛娜雅这种三天两头参加聚会的人,那简直就是折磨,如果不是家里不断打电话,她都不想来。
“姐姐,今天这场酒会与众不同!”贝鲁梅伯见玛娜雅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急忙说道,“我听说了,这场酒会是专门为了从华国那边过来的贵客举办的,不过这位贵客身份很不一般,我还不知道来的是谁。”
贝鲁梅伯不提华国还好,一听到华国,玛娜雅顿时就怒了:“华国!又是华国!该是的华国,真讨厌!”
玛娜雅这么剧烈的反应,让贝鲁梅伯大为好奇,她忍不住皱眉道:“你在华国那边遇到什么事情了?”
“不是在华国,是在飞机上,一个可恶的华国人……”玛娜雅当即将自己在飞机上遇到的事情说出。
当然,在玛娜雅的讲述中,她完全就成了受害者,是一个被可恶华国人欺负的可怜女孩,委屈极了。
贝鲁梅伯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脸上的愤怒之色都要溢出来了,送咖啡和红茶过来的女随从吓了一跳。
“该死的华国人,居然敢欺负你!”贝鲁梅伯一拍沙发扶手,恨声道,“我一定要把他狗腿打折了!”
贝鲁梅伯跟玛娜雅的感情极好,说是姐弟情深也不为过,当然,更准确来说,这是一个资深的“姐控”。
作为一个“姐控”,玛娜雅就是贝鲁梅伯最大的禁脔,谁要是敢招惹,他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好了,这事情不要再提了,太烦了!”玛娜雅端起咖啡,边喝边说,“我已经派人去找那混蛋了!”
“要是找到他,我会亲自收拾他的!”玛娜雅瞥了一眼贝鲁梅伯说道,“我看你的心情好像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