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关宁宁这个女人是因为吃醋才记恨上敏霞,那郎子铁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找我麻烦?”江辰仔细回想了刚才郎子铁说过的话,“难不成,是因为那尔塔去迎接我,所以这家伙才生气的?”
江辰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只不过,这个理由真的是太奇葩,太莫名其妙了,甚至是不可思议。
按照滑富帅等人的说法,郎子铁跟那尔塔是从小到大的好友,就因为好友对自己比较礼遇,郎子铁就“吃醋”了,就受不了了,这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人,江辰看向郎子铁、关宁宁两人的眼神有些不对了。
“有理不在高声,在茶话会上,想要出头的话,就按照茶道的规矩来,如果你们说出个道道,那自然就有资格说话,不然的话,还是乖乖闭嘴为好!”关宁宁冷笑地看着林敏霞说道,“只不过,你这样的下人,喝过这么好的茶吗?恐怕,你平时喝的茶就是三十、四十一斤的茶渣渣吧!”
关宁宁的态度嚣张得不行,对林敏霞步步紧逼,极尽羞辱、极尽讽刺。
“哼!这层次的茶,我喝过不知道多少,茶我当然是懂的!”林敏霞气得浑身颤抖,“只是方才那么多人发言,还有这位郎先生基本都把能说的都说完了,你让我说什么?真是可笑至极!”
林敏霞跟着江辰的这几年,同样喝过不少好茶,江辰独爱普洱茶,这一点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不管在是荆楚传媒,还是到了江氏集团华国总公司这边,都有不少人来送一些礼品给江辰,其中茶叶就是大头,江辰喜欢喝普洱,邵英杰喜欢喝铁观音、大红袍,其他的茶叶除了转赠他人,林敏霞喝了不少。
有一个喜欢喝茶而且懂茶的上司,林敏霞平时没事的时候,会跟江辰学习一些茶道方面的知识,有时候也会自己上网去查找相关信息,她在茶道、茶艺至少算是入门了,不然,江辰不会那么喜欢她泡的茶。
只不过,郎子铁这家伙,方才已经把林敏霞知道的都给说完了,林敏霞要是再说,那就是重复赘述。
“真是好笑至极,不懂就不懂,直接承认了就是,你要是真的懂,方才怎么不说,人家都说完了,你才说自己知道,真是好腻害啊!”关宁宁抿嘴轻笑了一声,语气嘲讽地说道,“真是够不要脸的!”
“这位美女,真是不好意思啊,把你知道的都给说了!”郎子铁哈哈大笑道,“不过,不知者不罪嘛,这样吧,我对着老白茶还有些心得体会没有说,要不晚上咱们找个时间,我给你好好讲讲?”
郎子铁这番话,就有些耍无赖的味道了,宴客厅内的男客人们脸上都露出暧昧且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些女客人们则是纷纷撇嘴,看向林敏霞的眼神有些鄙夷,显然,在关宁宁、郎子铁俩人的误导性,这些客人们显然是对林敏霞的行为产生了别样的联想。
“你、你们……”林敏霞俏丽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羞恼、愤怒的红色,双拳紧紧地攥着。
“太过分了!”滑富帅忍不住了,他站出来,冲着郎子铁、关宁宁怒斥道,“郎大少、宁格格,虽然您二位是那家的贵客,可是也不能随便欺负普通的客人吧?林小姐得罪你们了吗?至于说这么过分的话吗?我滑富帅都看不下去了,有什么冲突可以敞开来说,阴阳怪气的算什么?”
滑富帅能够为了刚刚认识的人,就站出来仗义执言,不得不说,真是是相当够意思。
可惜的是,滑富帅这家伙的话,压根就没有人在意,郎子铁、关宁宁直接当他不存在,都不看他一眼。
那家的工作人员们在郎子铁矛头指向江辰的时候,就已经紧张起来了,他们时刻留意江辰的神情变化。
郎子铁、关宁宁跟那家的关系非同一般,可是江辰同样才是本次茶话会最尊贵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