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后头就呜咽不止。
锦铭则很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安慰着我。
一直到我情绪稳定下来从锦铭的怀中出来时,我便看到他那黑色袍子上沾染着我的眼泪和鼻涕,顿时就有些心虚的戳了戳手指,时不时偷撇🖹他,看他是不是生气了。
锦铭随意挥了挥袍子,袍子便干净如初,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我弄脏了他袍子,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脑袋瓜子☥🁡,柔声说:“骷颅精已经把事情的全都和我说了🌥,阿灵,现在不要怕,有本尊在,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听到锦铭这话,我开心又欣慰,像是找到靠山那般,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