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毫无防备地被我踹到在地,他不可思议地看向我,随即嘴里骂骂咧咧着什么,我没听懂,可其他几个人也都撸起袖子朝我过来。
    等到那几个人齐齐朝我挥起拳脚的时候,我有些后悔刚才没一口气直接撂倒他们所有人了。尽管这些人喝醉了,拳脚没那么灵活,可我自打来了台北后,硬是一点都没锻炼,导致体能严重下降。
    等我放倒三个人后,悲伤传来一阵剧痛,我吃痛的回头看去,发现其中一人手上正拿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甩棍。
    “多管闲事儿的大陆人”
    那人扬起手,眼看又要打在我身上了,我用力地踹在他小腿上,他痛呼一声就捂着小腿坐在地上。我捡起他的甩棍,给还站着那两人一人一棍,他们大概是真的喝的太醉了,被我打倒在地后怎么都站不起来,嘴里依然骂骂咧咧的。
    此时陈晓晓也被吓得清醒不少,她惊叫着拉住我胳膊。
    “走吧,那些人喝醉了,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说不定会趴在街上睡一晚。”我扔掉甩棍,又扶住了陈晓晓。
    陈晓晓问我有没有受伤,我轻轻摇头,随后开着她那辆粉红色的qq送她回去。
    把陈晓晓只是送到了楼下,我没有再上去,起初她坚持要上去帮我胳膊上擦药,但我坚决的拒绝,让她只好作罢。
    临走前,我道:“如果回去还有精力,自己烧杯热牛奶喝,睡前和床头放杯水,免得半夜口渴醒来找不到水。”
    陈晓晓看着我表情非常复杂,只是默默地点头,让我回去小心点。
    因为已经很晚了,想打车已经很难了,所以我是开着陈晓晓的车回去的。
    路上,我心不在焉的,尽管背上刚刚被那人用甩棍抽的很痛,可我想起刚遇到林夕那时。
    记得那天我喝多了酒,是林夕给我烧了热牛奶。
    想着想着,我又哭了,停下车,我趴在方向盘上哭出了声。许愿前些天跟我打过电话,她问我这么固执去等林夕,累吗?
    我累啊,当然累啊,这太他娘累了!
    第二天早上我八点钟醒来,刚从床上坐起来我就到吸了一口冷气,背上昨天被甩棍抽到的地方几乎疼到让我窒息。我站在镜子前,发现背上已经青了一大片,黑紫色,触目惊心。
    在楼下的药店,我买药回家,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药擦完。
    比起上的痛,我的心更痛,如果林夕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不会一个人用着非常奇怪的姿势擦药,她会温柔地帮我上药,时不时担忧的看我一眼,问我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