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坐在驾驶位置上,身后的格挡遮住了视线,却遮不住飘散的血香。
陆杰也在流血,凌渊却只能感应到楚络的血,对自己深层次的影响。
“果然是特别的!”让自己遇上了,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发动车子,凌渊带两人到名下私立医院治疗。
面对医生,陆杰问出一句蠢话:“会毁容吗?”
医生一边挑出患者脸上的碎玻璃片,一边回答:“没有伤到面部神经。”
“哦。”陆杰心情仍旧低落,“我还没成家呢,脸是社交的门面。”顶着一脸的疤痕,底子再好也会被误认为刚从牢里出来。
楚络只半边脸疼,另外半边被凌渊清理干净光滑如新。
心里美滋滋的想,舔都舔了,剩下的另一半是不是也该凌渊代劳,省下上药的费用,效果还会更好。
凌渊倚着墙站在走廊上,闭着眼睛平复每一处叫嚣的细胞,舔了舔唇齿,回味着鲜美的味道。
特助赶来,“表面上是意外事故,痕迹清理的非常干净。”短时间内找不出新的证据,证明是一起谋杀案。
“所有车主、乘客的身份信息整理出来正在核实。”特助更趋向于针对老板的阴谋。
“记吃不记打。”凌渊猜到有些人不安分,“切断所有合约内的项目,通知到位,一天之内找不到元凶,签订的合约全部作废!”
“万一推出替罪羊?”特助宁愿自己费些力气去查。
“趁机看一看哪些人心志不坚,尽搞些歪门邪道。”无处发泄的凌渊,将炮口对准贪得无厌的家伙。
“是。”特助替‘无辜’者掬一把同情泪。
知道的不知道的,装聋作哑的家族,收到来自亚伯德林继承人的威胁。
“哪个混球拖这些人下水!”气的拍桌子,不求喜从天降,偏偏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下来!
“有人看到姓楚的外国人,住进了亚伯德林家里,两人相处十分愉快,一块去潜水、吃饭。”由不得人不乱琢磨。